“我？”
莫瑶见白骨老道顺从站在她的身侧，又惊又疑惑。
“对，是死是活，都依你。”
凌曦笑的无害，也想看看莫瑶会怎么对待白骨老道。
如果她是莫瑶，对待虐她生不如死的白骨，定不能让他活的这般痛快，说是让他尝试一遍曾经受过痛，也不为过。
谁想这丫头不痛不痒，只是将对方当做工具人，一路打杂对付对付小妖兽，要不然就是当做交通工具让白骨带着姐弟二人御剑飞行，加快赶路速度。
凌曦无奈摇了摇头，从白骨的记忆里，可以清楚的知道莫瑶是被当作杀手一般培养。
凌曦相处一段时日发现，都说杀手冷漠，可对方很注重感情，对弟弟也是疼爱有加，就是对自己狠了点，吃苦耐劳，坚韧的让人心疼。
当然不爱说话这点，倒是和煜儿很像……
只是两个闷葫芦在一起，该如何相处？
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凌曦看不下去，偶尔在傀儡白骨战斗的时候，一个神念对方已被小妖兽踩断了肋骨。修士修复的快，更被提合体期，只要神识还在，肉身被毁都不会死。
最让凌曦惊讶的是，白骨老道身上的帝皇蛊竟想偷袭她护主！
凌曦眼眸微眯，看来是她收敛气息，帝皇蛊以为她好欺负……在帝皇蛊惊恐的目光下，转瞬将其收了起来。
凌曦心情大好，帝皇蛊也算是一条大肥虫，带到上界做化肥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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