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
许南易高声应了一句,起身放下白木槿,去开了门。
门前的顾湛收起了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他四下张望,再次确认外边没人,才一头钻进了许南易的房间。
“许前辈,我有些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他坐在软沙发上,双手交叠在身前。
许南易手指微动:“如果不该说,你就不会来。”
“我认为,咖啡的死和顾家丽脱不了干系。”
顾湛一语惊人,白木槿猛地抬头,眼里满是不可思议。
他也能看出来?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比前辈出道还要早一些,只是读书的时候很少接戏。我从小压力就大,怕得抑郁,家里养了不少宠物。”
顾湛见许南易没有皱眉,就知道他有兴趣继续往下听,“宠物嘛,虽说是缓解压力,可我也是真喜欢。阿猫阿狗养了不少,前几年也尝试了大眼飞鼠和蜜袋鼬。都说和动物在一起待久了会对周遭一切更加敏感,以前我不认同,可现在我领教到了。
咖啡一直很正常,但从和顾家丽接触以后,就有些不对劲了。但这点不对劲在一开始没有表现得非常明显,如果作为场外和不知情的观众来说,应该是感受不到的。”
许南易没有立刻接顾湛的话茬,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微抿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你是怎么察觉出来的?”
“寒意,顾家丽安抚咖啡的话,分明该是和缓的,却让我脊背发寒。”
“你又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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