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南易。”顾湛念叨着念叨着,平白想起刚才许南易给白木槿喂血喝的模样,他揪住白木槿的领口,问,“你他妈老实告诉我,许南易的血是不是有疗伤的功效?”
“放开。”白木槿这才注意到,许南易没有在她身边,她四下张望了一圈,也没见到他的影子,“他在哪里?”
“你先告诉我!”
“你冷静!”
白木槿吼住顾湛,“元神被打碎非同小可,你要是再吵吵,她连今晚都熬不过去。”
顾湛神色一暗,松开了束住白木槿领口的手,无力道:“他用小刀在手掌上割了三道去擒那老妖怪,又为了你能喝到血一直都没让伤口凝固。刚才他的定位仪响了两声,他让我在这里守着,自己去扔定位仪了。
不扔定位仪,节目组的人要是找过来,我们长了八张嘴,都说不清。”
白木槿张张口,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嘴里会有一股冒着甜香气的血腥味,她睡过去的时候,他居然一直在喂她喝血?
“你不知道自己刚才脸色有多难看,煞白煞白,跟要死了一样。”顾湛嗤笑一声,“他一直喂,喂到你脸色转好。你的伤势远远不及奶昔,我还以为,他这样,是为了让你早点醒过来,给奶昔疗伤。
你告诉我,许南易的血,是不是有用?”
“没用。”白木槿死死盯住顾湛,“你别想打他的主意,他的血对奶昔可能一点用都没有。”
顾湛看着她:“什么意思?”
“我虽然现在是妖,但我修得是正道仙家术法,待千年之后是能成仙的。可如果奶昔修的和那妖怪一样,是正儿八经的妖道,那许南易的血对她来说,就是毒药。听得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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