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神方,已经是南宫竹唯一能写出来的房子了。
到了太后娘娘这个年纪,大部分在睡眠上都有些不安稳,助眠安神,最有用。
眼看着太医们把侍卫叫来,要将南宫竹拖出去。
“等等。”太后瞧着南宫竹,“你说说,你这方子有什么奇妙之处?”
“各种大方子,太后应该吃了不少,身子并未有所好转,何不转变方式,用用最不起眼的小方子?”南宫竹意味深长的笑,“再者,还请各位大人瞧清楚,民女开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安神方。”
变了几味药,其他计量也和医书所写很不一样。
这种奇怪的方子,太医们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反倒太后将南宫竹的话在口中回转了两下,开怀大笑:“好一句换个方式,既然这般,哀家便吃两日你的方子,看看效果。”
安插的人并未被太后看中,太医院和许宁都有些乱。
想要劝说,太后却铁了心,甚至连其他的大夫都不肯瞧了,让詹宜嬷嬷把人请出去。
南宫竹瞬间成了宫中的红人。
夜里,许宁带着盛宏突然到访,抱着试探和期待奇迹的心。
“把你的人皮面具拿下来,朕你真正的样子!”
什么?
这么快就被认出了吗?
南宫竹低头看自己,明明现在的样子,与曾经,没有一点相似。
一点其他的情绪从南宫竹的眼中闪过,被许宁迅速捕捉到。
“若是让朕亲自动手,立刻就治你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
冷声威胁。
南宫竹停在原地。
盛宏公公走到她身边,掀开她耳后的头发,再沾水摸了一会儿,确认她并未戴人皮面具。
在许宁万分期待下,当看到盛宏冲自己摇头时。
失望从他的双眸中流出,许宁无比自嘲的低声呢喃,“她死了,你怎么可能是她呢?她不可能活着,是朕奢望了……”
音落,许宁不再停留,转身离开。
可就是这一个回眸,余光中,微风吹起面纱。
他看到另一个女子面纱下的容颜。
顿时僵在原地。
那张脸,许宁就算是死了,也不可能忘记。
他心急如焚,一连踢倒好几个花盆,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到那个女人面前。
阿枫手中拿着刚洗好的衣服。
才挂在竹竿上,双肩就被人狠狠的搂住。
“陛下?”
许宁的声音都在抖,“是你吗?”
他颤颤巍巍的抬起手,害怕又激动的把阿枫的面纱解下。
在看到面纱下的那张脸,一片荒芜的眸子终于闪出光,“阿竹,朕的阿竹,你没死,你果然没死……”
许宁紧紧的把阿枫抱在怀里。
南宫竹也在此时缓缓回头,目光所及之处,一男一女,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心不受控制的刺痛了一下。
她觉得有些奇怪,抬手摸了摸冰凉的脸颊,在看到手指上的液体时,有些奇怪:
“这是……眼泪?”
“我……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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