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不该万不该,他不应该为了巴结皇帝,为自己的私怨做下这等恶事,愧对先祖,愧对过去壮志未酬,已经志气勃勃的自己!他悔不当初!
“那就先记下,自己报与陛下听。”南宫义不以为意,再不曾看他一眼。
玉箫悬于指尖,又是一转,“白丞相身居高位要职,真是劳苦功高啊!您受累啦!”
南宫义开始将话头挑向白丞相。
“王爷严重了!”白丞相心下一凛,不知南宫义打得什么算盘,不动声色,面带笑容,表面上客客气气的,“这是老夫应尽的本分!”
南宫博将他二人的举动尽收眼底,不禁冷哼,两只老狐狸之间的较量开始了!斗去吧!
“白丞相已过花甲了吧!”南宫义表现的也很客气,很是熟络似于其拉家常。
白丞相捋了捋花白的胡须,“老夫不偏不倚比王爷您刚好大了两旬。”
南宫义最忌讳的便是年纪,这是整个大雍都上下皆知的事,若问缘由,还真是荒唐,跟自己的小辈“抢”媳妇,对方还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而那姑娘曾时常调侃他,不知怎的便传了出来,久而久之,便成了南宫义的忌讳。
白丞相如此说就是为了隔应他。
“白丞相既已过花甲,有些事想必也精力有限,力不从心了,也是时候告老还乡,颐养天年了。”南宫义也不恼,不紧不慢地开口,眼神却在此刻陡然转厉,“白丞相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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