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午时分,黄射终于见到了阔别已久江夏兵,内心那个激动,差点让他晕过去。
“射儿,我的儿呀!你总算回来了。”
黄祖一把老泪横流,唏嘘不已。
黄射迎头拜道:“父亲,孩儿是趁夜逃脱,贼军没有发现,西陵城内已然又是一座空城,袁耀小儿带着骑兵奔袭安陆县去了。”
“什么?安陆县?这袁耀小儿是想自寻死路嘛?”
黄射回道:“父亲,此行乃是袁耀亲自领兵,旗下只有黄忠和一个莽汉,虽俱是骑兵,但现今只有800人不到,怕是不敢死守西陵,因此只能四下流窜。”
区区800人就敢流寇江夏郡,太狂妄了,太无知了。
黄祖厉声喝道:“苏飞听令,带领两千兵马速去安陆县围剿贼军,不得有误。”
“末将听令。”
黄祖分兵两路,一路随着苏飞前往安陆,自己带着1000人马回西陵。
西陵城楼。
李勣仍旧端坐如初,神色自定,拂琴悠然。
看着大开的南门,里面时而战鼓雷雷,时而马嘶鸣吼,冷然笑道:“雕虫小技罢了,老夫岂会上第二次当。”
“全军进城!”
黄祖亲率亲卫,直接往西陵城来,比及未到城门口,城楼上的琴声戛然而止,李勣在几个亲兵的护卫下,急匆匆的走了。
“哈哈……,贼子哪里走,驾……”
黄祖武艺不高,但也不低,此时,老夫聊发少年狂,一马当先,直接冲入了城内。
身后的黄射领着一干亲卫,急忙跟上。
“吾乃江夏太守黄祖,贼子休走!”
黄祖手持宝剑,策马急声吼道,生怕李勣一眨眼就跑没了。
待到黄祖入了西陵,身后只有三百人跟随左右,余下的七百人还堵在城外。
突然,平地一声雷起,从城中官道上杀出一员大将,胯下燎原火,手持虎头大刀,不是黄忠还有谁!
黄忠高声吼道:“儿郎们,都出来吧,封锁城门,活捉黄祖。”
“杀…”
喊杀声顿时暴涨,到处都是,从城头上瞬间冒出一队手持弓箭的士卒,弯弓搭箭,蓄势待发。
城墙两侧的草堆里面,又涌出一队士卒,拔出铮亮的钢刀,直接扑向城门口。
江夏兵如惊弓之鸟,吓得胆战心寒,更有甚者,直接尿裤子。
黄祖这才知道中计了,心下骇然不已,急声呼道:“不要乱,打通城门,撤出城去。”
黄忠岂会让他如愿所偿,策马提刀,直接向黄祖砍来,厉声道:“黄忠来也,贼子受死!”
江夏兵阵型凌乱,纷纷想要挤出城去,而城门中又有庐江兵阻拦,顿时乱成一团,进退维谷。
黄祖见一时走脱不了,又见黄忠杀来,慌忙提剑抵挡,可惜两人就不是同一个层面上的人。
“砰!”
黄祖连人带剑,直接被震落下马,不待他滚落开来,黄忠的虎头大刀已经抵住了他的胸口,尖锐的刀尖已经划破了胸口的护心甲,在进半分,黄祖必死。
“将这厮给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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