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官念你,围剿王麻子有些功劳,故法外开恩,留你一命,发配辽东,不得朝廷召唤,不得返回。”
“左右,将陈汤押下去,即日出发,不得中途延误。”
两名中年大汉从地上爬了起来,我狠狠的刮他陈汤一眼,抱拳应命道:“小人明白。”
“真是官字两张口,有理说不清。”陈汤甩来两名大汉,对着李光说道:“辽东我自会去的,不过我我想告诉你,我陈汤一定会回来的,你可要等着我,洗干净脖子等着我。”
说罢,踏步离开县尉公堂,两名彪形大汉连忙追了上去。
李光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咬牙切齿的暗道:“敢如此羞辱本官,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到辽东吗?”
李光深吸了一口气,面色如初,依旧是那般严肃而霸气,只见他淡淡地道:“山野村夫,不通教化,本官身为朝廷九卿,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丁山、刘洋、吴由三人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李大人真是高风亮节,大肚撑船有容人之量,我等钦佩不已。”
李光抚摸着胡须,淡淡的道:“有关这次江家灭门惨案、县令遇刺案、王麻子谋反案,三案皆以破除,你们三人有功于朝廷,稍后本官自会向朝廷禀明。”
丁山、刘洋、吴由三人闻言大喜,拜谢道:“多谢大人栽培,小人愿效犬马之劳,以后唯大人马首是瞻。”
李光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哈哈大笑道:“皆是为朝廷效力,朝廷以后自然有用得到你们的地方。”
丁山、刘洋、吴由三人再三拜谢,李光挥手摒退左右,问道:“你们久居瑕丘县,你们觉得瑕丘侯刘博是个怎么样的人?”
他们三个暂时还摸不清楚,李光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好摇头道:“小人与他不熟,不是太了解。”
李光不动声色地道:“这被下登基以来,天灾人祸不断,导致国库空虚,陛下听闻瑕丘侯刘博富可敌国,可有此事?”
丁山人老成精了,立刻明白了李光的意思,点头道:“你大人说的不错,瑕丘侯刘博此人侵占农田,贬农为奴,他的所作所为早就天怒人怨,百姓皆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李光大惊的道:“没想到瑕丘侯刘博居然是这种胆大妄为之人,辜负了朝廷和陛下的期望,这都是该杀。”
刘洋见丁山独抢的风头,也替机补了一刀,说道:“他的所作所为,县令早就看在眼里,屡次劝说不听了。后来县令就被王麻子刺杀,据王麻子说讲就是瑕丘侯刘博指使他干的。”
李光站起身来,对着丁山、吴由问道:“他说的可是真话?”
吴山连忙点头道:“确有此事,当时王麻子气得大骂瑕丘侯过河拆桥,忘恩负义,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此事。”
李光怒拍案桌,痛心疾首的道:“他妄为汉室宗亲,居然勾结反贼,意图谋反,真是罪大恶极啊!”
“来啊,立刻将瑕丘侯府包围起来,等本官收集好证据,就立刻交给朝廷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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