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幻境,那是什么地方?”什幽不禁好奇。
“一个囚禁地,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传说是天庭囚禁重犯的地方。”
“哦,你们因何要攻打魔窟?你与之有仇?”
羋烈奴恨得咬牙切齿,怒火在眼中熊熊燃烧:“半年前,我妹因一时贪玩,误入人界,回归半途失踪,我查清被掳至此,已惨遭淫贼毒手!你们因何能进入魔窟里面?”
“他妹妹也被掳进魔窟,我和他前去解救!可惜她妹妹宁死不屈,已经跳入怒江了!”
芈烈奴问道:“那个狗贼,手中所握是何物?何以能瞬夕改变战局。”
什幽思量片刻,说道:“应当是传说中上古时期的圣封令!此物乃天庭赏赐,仙宗、神域、鬼门各有一枚!唯有此物,方令父王无可奈何!我也知之不详。”
“父王?你是何人?”芈烈奴惊讶问道。
什幽知他误会,赶忙解释道:“我是鬼门什幽公主,你别误会,我们都恨不得荡平魔窟!”
芈烈奴凝视她片刻,脸色渐渐平和说道:“此次出来为妹报仇,已触犯我族禁令,回去我父王也将重责,只可惜,经此一役,悦乐阁必然加强防犯,凭我们之力,报仇更是无望!”说着狠狠一拳打向岩石,无奈长叹:“更可恨,天道昏庸,竟然扶邪抑正,难怪世间百姓如此凄苦!”
“天无道,我们便逆天而行,哪又如何!”
“逆天而行?”芈烈奴诧异于如此狂妄之语,竟然出自眼前这个衣衫褴褛,相貌丑陋小孩之口。
下叶恨道:“我们目前势弱,为今之计,只有蜇藏,静待时机,万不可冒然行事,自损实力。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荡平巨阳山,把那只吃人恶魔,抽筋剥皮,尸油点灯。”
“好!”芈烈奴取刀切掌,伸出血手,下叶什幽知他之意,也切破手掌。
三人随于小阴-洞前,歃血为盟:
“天下为公,荡漪妖邪,天若不公,吾必灭天!”
芈烈奴御龙而去,什幽下叶骑上红棕烈马,回至听竹轩。
鬼王绕道走马川,命兵马撒回九幽门,怒气冲冲赶到听竹轩,进门就是给九幽一巴掌,打得什幽一个踉跄,骂道:“悦乐阁是什么地方,你居然带着个小孩,擅闯进去?若非青莲派人相告,你还有命回?”
这巴掌甚是用力,什幽嘴角挂血,斜眼看着鬼王,冷冷说道:“你如此惧怕悦乐阁,是担心你的女儿,还是担心你的王位?”
鬼王恼怒至极:“你…你还敢顶嘴?”冲身过去,举手半空。什幽面无无惧色,对视鬼王的眼睛。
“不是吗?你竟然容忍这么一个恶魔,在你的眼皮低下,为非作歹,残害百姓,不就是怕丢了王位么!”
鬼王见她脸色苍白,血丝流下,楚楚可怜,毕竞还是安然而回,终归还是把手放下,长叹口气,说道:“他是圣封令掌使,可号令天下,父王也拿他没办法。”
“那个恶魔执掌圣封令,为害人间,就当除之!”
“你懂个屁,圣封令掌使,可召唤天雷,你以为凭你们几个,就想剿灭悦乐阁?”
“天雷咒?那是上天的法术!”什幽愕然,圣封令居然有此等法力,她是闻所末闻!
“汐儿,父王警告你,不可再去惹悦乐阁,他不但是圣封令掌使,更是大国师的首徒,天上人间,势力根深蒂固,非你我之力可除掉的。如今父王与悦乐阁之嫌隙已深,今后恐怕是多事之秋。”
什幽突然似乎明白,并非他无能,而是心中确实有诸多无奈,他甘冒大险,上悦乐阁解救自己,爱女之心,拳拳可表。思念此节,跪下道:“父王,为今之计,如何是好?”
鬼王轻抚其头发,说道:“忍,等!如今帝皇多病,全靠大国师用妖法续命,凡事我们只能忍,静等新皇上位,再行徒之!”
下叶“嘿嘿”冷笑道:“朝政由大国师掌控,新皇即使不昏庸,又能如何?”
鬼王昨儿见他臣伏裂魂兽,自然不敢当他是小孩,何况他言之有理,轻叹道:“世道如此,唯有听天由命。”
“与其坐于待毙,不如励精图治,壮大自己。”
鬼王怆然笑道:“悦乐阁控制鬼门,已历三世,门徒遍布,鬼门已是积习难返,贤能之士早已远离,军中无帅,如何统兵?”
“我保举一人,此人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之才,足可重塑鬼门。”
“是何人?在何处?”
什幽立即知道下叶所指何人,说道:“父王,此人一直在鬼门,就是后厨房工头,贵叔!”
鬼王一听不以为然:“贵叔己管后厨近三十年,人倒是憨厚老实,绝非什么隐士高人!”
“父王,你可知他是谁?”
“父王那有闲心去打听一个伙夫的来历,他不是叫贵叔吗?”
什幽兴奋道:“你可曾听过天机子其名?”
“天机子?你是说,他是天机子?”
鬼王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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