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泔刚躺下,人报息壤四门大开,十路骑兵奔袭到营前。他坐了起来:“息壤五万孤军,难道想突围。”待听到帐外“呯呯”一阵鞭炮响,却没有撕杀声:“嗯,搔敌之法,小小萤虫,能放出什么华光。”立刻传令:“营门加强弓弩手,仔细观察,其余将士,安心睡觉,不要受到干扰!”
刚宽衣躺下,帐外又隐隐传来零落撕杀之声,又坐了起来:“疲敌之法还真是烦人!”对门口传令官嚷道:“只是个别死士,命扶桑营加强巡防,些许小事,不用禀报我!”
说着躺下, 迷迷糊糊间,外面传令官喊道:“报!”
“又出什么事啦!”
“还请我王移步亲自看看!”
清泔披衣出帐,吓了一跳,面前十天来一片膝黑的息壤城,此时灯火照亮夜空,城头上笙旗招展,将士执火把,雄赳赳,气昂昂!
心里不尤得惴惴不安:他们在搞什么鬼?难道之前是在诈死?突然一想,再怎么装,也不过五万残兵,能掀起什么风浪!
回帐躺下,却已经无法入睡,心里明明白白这就是疲之法,后悔自己太轻敌,营帐扎得太靠前,却毫无办法!随命令:“抽一万弓箭手前移营外,挖掘壕沟,抵御夜袭之敌!”
夏蛮小憇片刻,趁夜色起身,领着夜领着鹰出发,队准这个时间也是给巨鹰休息保存体力。临走对萧睿说道:“这法子只灵一次,明晚就没有突然性,但可以五个手指握在一起,强攻一处。我运粮去了,不能让他们知道,城内有运粮通道,不然他们会全力攻城,我们尽量拖到援兵到达!”
望着飞向夜空的鹰队,萧睿感激之情尤然而生!
第二天敌营一片安静,居然没有攻城,显然是搔乱之法起了点效果。晚上萧睿抽出一万兵马,强攻西门敌营,攻破营门即退,虽然折损三千多兵马,却也让他们惶恐一夜!
夏蛮运回第三批粮食,萧睿和须苍过来会面,他们见到晩上城中百姓燃起稀疏灯火,内心已经佩服夏蛮那些希奇古怪的办法,特地过来请教,只是面上不好说出来。
“息壤战士中,有精通水性的水鬼没有?”
“息壤靠海,自然有些精通水性的将官,你要水鬼干什么?”
“今天晩上我们不去攻营,我们去烧船!”
夏蛮的思维太过跳跃了,须苍发现自已这个秘翼盟主,号称谋略家,在她面前成似乎都成了学生。
萧睿就更不会明白了:“他们的补给在赤水龙井渡口,大船在茫茫海上,全靠小船摆渡运输,我们被困在城中,怎么去烧船?”
夏蛮命士兵抬来一堆寒光闪闪的钢刀:“这些是从运粮兵掳来的,是鬼门新铸的寒铁精刀,锋利无比!下午鹰队运粮已到西风口等候夜色入城,我借这个机会,沿赤水而下,看到他们船队旁若无人,正在海上驻停,计划是这样:这里有二百多只巨鹰,每只驮四人,组成八百人水鬼队,挟带引火之物,趁着夜色,潜入水底,五只鹰共二十人烧一只船。他们没有训练,用烧用凿,自油发挥,不求效果,只求扰敌!”
萧睿越听越来劲,激动地说:“这个办法更绝妙,我们精心盘计一下,务必烧光这此船!”马上命令各将,回归各自队伍,抽调水鬼,限亥时集中,不得援误!
夏蛮瞧他乐得手舞足踏,感到莫名其妙:“那么大的船,二十个人想烧毁可不容易,只是恶心他们一下,你兴奋个啥!”
须苍乐呵呵说道:“你不知道,他们害怕粮草被烧,军中只备两日储粮,那些船才是他们的粮仓!我们一直想烧掉他们粮草,只是面对茫茫大海,只能忘船兴叹,丫头,也不知道四年来,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古怪的法术,你不说,当然是有承诺在先,师傅也不问,只是你这群巨鹰,这次真是帮了大忙!”
“师傅,这个真的不能跟你说,因为他比你老得多,哦,不,他看起来比我还小,但是年纪可比你老一百倍!”
跟着不老神童三年多,夏蛮居然连他说半截子的脾性也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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