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斌这样说才算正常,之前张斌在城门口的时候,在城门相迎的邢州官员一个个都自报家门,正常情况下张斌哪里可能全都记下来。
黄士从站了起来,恭恭敬敬的回话道:“下官黄士从,今忝为邢州判官。”
“判官之职干了几年。”张斌随口问道。
黄士从脸上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惊喜之色,说道:“下官已经在邢州判官位置上四年了。”
“四年了,若是能够有所功劳,也到了更进一步的时候。”张斌盯着黄士从,一脸鼓励的说道。
黄士从连忙站起来,向张斌躬身拜倒,恭敬道:“下官愿意随监军前往真定府,为抵御辽军出一份力。”
张斌一脸赞赏的点了点头,略一犹豫之后,才道:“表字呢?”
“呃。”黄士从脸上流露出欣喜若狂之色,激动道:“不敢当监军的垂问,下官草字子明。诸子的子,清明的明。”
张斌对其点了点头,转头对邢州知府说道:“本官属下多是武人,文官就叔党一人,到了真定府之后,肩负十数万大军的监军之职,事务繁忙缺少臂膀,欲打算将子明调到身边用一段时间,当然邢州判官之位也暂且给子明留下,不知知府可否割爱?”
“监军客气了,邢州上下任何一人,监军都可随意使唤。”
张斌的要求,邢州知府自无不允之理,而以张斌堂堂真定府监军,邢州又在真定府治下,战争期间调一名小小判官也不过轻而易举的事情,询问邢州知府也不过是礼貌所需罢了。
所以对邢州知府来说,对张斌的面子又岂能给脸不要脸。
“子明你呢?”张斌又转头温声问黄士从。
黄士从又怎会不愿?先不说他借机攀附张斌上位的目的,他只有到了前线,才能够充分发挥内应作用,有机会为北朝立下更大的功劳,他在北朝的家族便会越被朝廷重用,而他有朝一日回去之后,自会身居高位。
黄士从此时甚至都顾不上谦虚,便点头应下,再次向张斌深深一礼,说道:“黄士从愿给监军效犬马之劳。”
“很好。”张斌点头,“今晚不早了,边关既然有辽军假扮马贼劫掠,我明日一大早便要出发,今晚上便到这里吧!子明你且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随我北上。”
“下官遵命。”黄士从恭敬称道。
“鱼饵已经到手,下一步就看能不能找准时机抛出鱼饵,引来鱼群。”张斌心中满意这次邢州之行目的顺利完成,却已经举起酒杯,对到场的所有人道:“多谢知府和诸位官人款待!”
张斌主动向邢州众人敬酒,邢州出席的所有人连忙起身,齐声道:“监军光临邢州城,乃是吾等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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