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梦里,杜青羽在玩滑梯,突然滑梯变成了烧红了的铁片,烫伤了屁股,又痛又热,忽然有一清凉的膏状物体涂抹在了上面,渐渐的缓解了疼痛。
从噩梦中醒来,浑身都是汗水,屁股上还有人在涂抹药汁。
扭头一看,是柳宴安!
“阿!”
杜青羽又羞又怒的忙要扯被子,想要盖住涂满绿色药汁的屁股。
气死人了,怎么就这么被人看了,就算是这具身体的丈夫也让人不适。
扯被子的却被柳宴安握住了。
“别,刚涂完药,要是给不小心搽了,就又要上山重新采了,这个时节扶芳藤可不好找。”
扶芳藤又叫换骨筋,是顶好跌打损伤药,山里阿婆家的院墙外就爬满了这种植物。
“你去山上了?”
杜青羽闷闷的问到,又想起原来的家了。
“嗯,他们都不太识得药草,我去山上找的比较快。”
柳宴安看着碗底最后一点的药汁,全部倒了出来,细细涂抹在妻子伤处,肿的厉害,还是多涂点药早日消炎才好。
杜青羽不由自主的绷紧身子,像鲶鱼一样任他涂药,脸却通红的埋进了枕头里。
“好了,可别再盖被子了,先这么凉着,睡一觉就消肿了。”
说完,柳宴安匆匆走了出去,不出去不行,实在装不下去了,嘴角漏出一抹浅笑,他竟从不知道娘子害羞起来会是这般可爱,像极了未出阁前养的一只小花猫。
放下药碗,他准备实现自己的承诺——做肉食给馋肉的妻子吃。
只是这一番忙活,再去买肉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另想它法了,看着树上飞来飞去的鸟儿,就来了注意。
心里暗道一声得罪,就抓些谷粒,再用木棍支了个竹筐放在上面,用麻绳拴着木棍,远远的躲在一旁,孩子们见有意思也纷纷围了上来。
柳宴安冲孩子们眨了下眼睛,全不似往日的温驯恭和,这个人都活泛灵动起来,孩子们领会了爹爹的意思,躲在角落里看那傻乎乎的馋嘴麻雀一步一步踏入陷阱。
就是此刻,柳宴安抓准时机,一扯绳子,两只呆麻雀被罩在了竹筐里。
“哈哈哈,好好玩爹爹谦良也要玩……”
杜谦良率先争取控制绳子权。
“谦语也要捉麻雀……”
杜谦语软语撒娇,眼底满是欢喜
“要……要……”
龙凤胎话都说不稳,却知道这是个有意思的。
柳宴安伸一只手进竹筐里轻巧的抓住了两只小麻雀,麻雀虽小但也是肉阿,村里的谷子每年没少被你们吃了,如今家里有了只馋肉的猫,只能祸害你们了。
“都有机会,一个一个来,今天我们就吃油炸麻雀,不过你们要动静小点,你们娘亲需要休息。”
柳宴安将做麻雀的任务交给了孩子们,自则利落的处理麻雀。
杜青羽这边刚开始听到孩子们开心的笑声,心里也是好奇,后来院落里声音减小,困意也就上来了,渐渐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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