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就在进梦的地方,躺在了花瓣铺满的雪白平地上。
这一天来,她脑子里都是秦肖,虽然她故意不去想起,却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干嘛都会忍不住想起他。
但一想起昨夜那个吻,自己不光主动要求,吻了后还把他丢在一边这么久逃避不见,她又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就算是梦,也是一个一个有故事情节的梦呀,她本在故事中,她又怎么能做到不在意角色的感受呢?丢人,太丢人了。
莜沐懊恼地拍自己的脑袋。
大抵是真的觉得自己太糟糕了。她突然生出一种烦躁的恼怒感来。
这什么跟什么?自己被一个梦中的人物给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偷偷摸摸的躲着他?
不管了,反正也那样了,爱咋滴咋滴。他若不提,她装作没发生就是。他若提起,大不了回他:是呀,吻了,要我负责吗?
想通这些,躺在花瓣上的莜沐,从树缝中看着天空那轮永远挂在那里的红日,豁然开朗。
不知躺了多久,秦肖并没有出现。莜沐爬起来朝庄园的地方走去,一路上,也未看见秦肖的身影,直到庄园内,假山后,温泉里,居室中,卧室处。都没有见到秦肖的影子。
莜沐暗暗松了一口气,还没出现也好。
她从抱着入梦的那堆小说里找了一本坐在蒲团上胡乱地翻着,却有意无意地注视着假山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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