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沟底,爷爷和老爸以经从两边的山坡上,收拾了下少木柴,全部打成小捆,正往沟口位置扛,沟口以经堆了好几堆儿木柴,只等下雪后用牛爬犁拉下山。
老爸见林宁提的大公鸡,过来看了看,表示了不屑。林宁用手指了指山梁,说到,那边还有好几只,刚才如果是散弹,没准能打两三只,老爸有点动心,柴火也不扛了,扭头就走。
林宁有些傻眼,他得有多不爱扛柴火,大黑也跟去了,林宁斜躺在柴堆上无所事事,这里离村子有三四里,大部份村民都在这条沟里砍柴,沟口堆了好几堆,也不知谁家的。
过了一会儿传来一声枪响,然后是狗叫声,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又一声。
不大一会功夫,老爸和大黑从斜对面的沟里钻出来,大黑脖子上,挂了两只野鸡,摇头摆尾的回来了,老爸更是牛气冲天,指着两只野鸡说到,看到没,一只打飞儿,一只打跑,你那枪能行不。
林宁无力反驳,谁让人家是散弹,一打一大片,′自己只能枪打一条线。
林宁只是享受打猎的快感,又不是要求数量。
爷爷也过来了,看了野鸡,说道,小宁啊,你先回去,让你奶把三只鸡收拾干净,然后你挑只大的,给你张三爷送过去,这些日子把他累坏了。
林宁也没废话,把手里的一只也挂大黑脖子上,转身回村了。
到家后,奶奶很麻利的把三只野鸡收拾干净,而小丫头,则是拿着几只尾巴上的长毛,兴高采烈的收藏起来,小丫头喜欢一切毛绒绒的东西,山鸡尾巴,兔子尾巴,松鼠尾巴,狍子尾巴,山猫尾巴也收集了一只,收藏爱好很独特。
林宁左手提着野鸡,右手提着一瓶酒,在路口等车,东西以经从镇上运过江了,村里人正用马车,牛车往村里转运。
没一会,王琦赶着自家马车过来了,林宁躺在车厢里和王琦聊天,天一凉王琦的鼻子更严重了,一会儿甩一把鼻涕,一会儿又甩一把,看的林宁心惊胆颤,真怕老王一把甩林宁脸上。
林宁说道:王叔,你流鼻涕是病,得去医院治呀!没想到王琦说道,我知道,去医院看过,说治不了,要去省城大医院,要几千块钱,你看你王叔家好几口子人,哪来闲钱治这种死不了人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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