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怕,她还没报警,我就能猜到结局,因为这是叶曼葶设好的局。
可是在看见傅景遇冷漠的神色时,我笑得更加夸张,声音却透着股不易察觉的酸楚,“告啊,叶曼葶你告吧,我就算进了监狱,也是他傅景越的妻子!你能怎么样?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小、三,我根本不在意。”
可能是因为心口不一,所以最后这句话,我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顿。
我笑的肩膀都在抖,脸颊上的湿意却越来越重。
我突然在想,自己之前是有多么的鬼迷心窍,为什么会死心塌地爱了眼前这个,从来不会多看我一眼的男人这么多年。
泪眼朦胧间,我看见傅景越的眸光如鹰隼似的牢牢落在我身上,面沉如水,像是恨不得掐死我一样。
因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我对叶曼葶说的话太过分了吧。
抢救室的门骤然打开,医生面色沉重的出来,我的心似乎在陡然腾空。
他朝我们走了过来,取下口罩,“抱歉……”我猛然打断,踉跄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捂住耳朵。
似乎,只要不听见那句令人绝望的话,我就可以骗自己。
“实在抱歉,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哪怕捂着耳朵,这句话也还是没能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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