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明明如愿了,怎么连觉都睡不着了,太阳穴隐隐作痛。
大概是在天方露出鱼肚白时,终于睡了过去。
一直到楼下不停传来敲门的声音,砰砰砰的气势,和昨晚傅景越的生气时有一拼。
我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浑身绵软无力,趿拉着拖鞋去傅景越房间看了一眼,没人,不知道是加班还是去哪儿了。
兴许是以为家里没人,敲门声也逐渐消停了下来。
下楼开门前,担心又是叶曼葶妈妈来无理取闹,我扒拉开猫眼看了一眼,连忙开门,“舅舅,您怎么来了?”
舅舅眉眼焦急,抓住我的胳膊,“小惜,你帮帮舅舅……”我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什么事?别急,您进来说,我去给您倒杯茶。”
他再没有昨日对我疏离的态度,十分亲热,“不用不用,我也不渴,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
我从鞋柜取出一双男士拖鞋,舅舅换上后,走到沙发旁坐下,笑得有些讨好,“坐,你也坐。”
我抿唇,也坐了下来,柔声道,“您是遇上什么事了么?”
他带着几分歉意笑了笑,局促不安道,“昨天你.
妈妈的情绪确实比较激动,我在书房关着门,没能及时听到动静,过去拦住你.
妈妈,舅舅向你道歉。”
我心中的芥蒂顿时没了,笑着道,“没事,您不用放在心上,而且我也没什么事。”
他这才舒了一口气,搓了搓手,有些尴尬的开口,“你看,既然你也没什么事,能不能和景越说说,一点小事,犯不着这么不留余地啊……”我皱了皱眉,问道,“景越做什么了?”
他颇为生气的说道,“他把和我们公司的合同解除了,今天一大清早,老板就打电话过来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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