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丝毫没有很荣幸的感觉。
“怎么?不愿意?”他出差不在家,她就上房揭瓦。
不乖,要罚。
“还是你想看看怎么在车上放烟花?”
季繁星:“……”
不知有一句粗口她当讲不当讲。
在她离开后,秦暮漫不经心地翻着本子,薄唇紧抿成一条线。
“先生。”
见明唐来了,他才把本子合上。
“欺负她的人,给点教训。”无论错在谁,任何人也不能欺负她。
明唐了然,“是。”
他看了看秦暮,神情肃穆地说:“先生,您还发着烧,需要我现在请医生过来吗?”
听家里传来消息说季繁星要走,本在医院挂点滴的秦暮拔了针,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赶了回来。
“不用。”
明唐了解自家先生,他说不看医生,谁也劝不了,所以只能离开。
他离开后,秦暮回想起母亲刚才在电话里所说的话,蓦然讥笑了一声。放在腿上的手握紧,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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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季繁星她的脚边趴着一个白色毛茸茸的大团子,模样十分漂亮,有几分像萨摩。这是她几年前出去旅游时捡回来的,是匹狼,模样漂亮,只是血统不纯。
那时候的季繁星第一眼看见它,就觉得它像团棉花,所以起名叫棉花糖。它平时内敛安静,甚少显露凶狠地一面。
季繁星飙了一晚的车有些疲惫,写到第十五张的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不知不觉中,她就一头倒在桌上,趴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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