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她的反抗,他放慢了速度,轻轻柔柔的一点一点的勾缠着她、回应他。
花已陌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愤恨的双眸在他的掌心里轻轻闭上。
不自觉的,青涩的她沉浸在这份温柔里。
慕流年感觉掌心的蝶翼轻轻的颤动,他的大手不满足的沿着她纤细的脖颈摩挲而下,细腻柔滑的触感,如水轻柔,如脂细滑。
他的唇因她小小的躲闪而疯狂的加重了力道。
即便如此,也是没有办法满足心底深沉的像是潮水一般汹涌而来,几欲没顶的渴望。
他渴望更多,渴望更深的魇足。
大手温柔的摩挲着探进衣服里,细腻的触感让他想满足的叹息,又想狠狠的蹂躏,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身体里的热潮一阵一阵的疯狂涌上来,他几乎不能自制,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样深切的渴望,即便是对那个人,他也不曾这样疯狂的索求过。
花已陌太厉害,还是他最近少了女人的抚慰?
终于到了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极限,他感觉下一秒他就会窒息在这种渴望里。
一个翻转,裹着花已陌的棉被已经到了他的身上,他和她之间,只隔着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娇弱柔软,想让人狠狠的欺负一番。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升腾。
疼痛和眩晕,终于让花已陌稍稍清醒了下,她眨了眨迷蒙的眸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某个人渣侵犯。
“啊!你个坏蛋!”花已陌大叫,猛得一个翻身,推开身上的庞然大物,连滚带爬的跳下床,揪着自己敞开的衣服,冒火的双眸死死盯着沉重喘息的某人。
“过来!”慕流年在沉醉中猛然被推开,已经很不爽了,而怀里突然的空虚和冰冷,让他叫嚣着的渴望无从宣泄。幽深的眸子里一片迷离的情绪,俊逸的脸上,唇色嫣然,真的有无限惑人的风情,男人的那种致命的吸引力。
可惜,他遇到的是不经人事,不解风情的青涩小白菜
,而且是酸辣口味的。
“想也别想!”花已陌嘶吼,气的小脸红彤彤的,这个人渣,一次又一次骚扰她!她是佣人,不是来暖床的。
慕流年俊眸一眯,脸上寒气弥漫,就连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冻结了:“你爬上我的床,不就是希望我为所欲为吗?怎么,如你所愿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花已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爬上他的床?他究竟以为他是哪位大爷:“你搞清楚,昨晚是你死拽着我不放,掰都掰不开!”她撇嘴冷哼,昨晚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浑身湿淋淋,昏睡如猪的某人背进屋里,差点没累死。
霁月给他换衣服,她明明就想离开的,是他死拽着她的手腕,怎么也不放开,她穿着潮湿的衣服陪了他一夜。
现在,换成她心怀不轨的爬上他的床?尼玛,被欺负的是她好不好?
“昨晚是你死拉着我的手不放的。”她气急的把手腕抬高,伸到他面前,“你看你掐的。恩将仇报的无耻小人!就该让你湿淋淋在桥上冻死!”
“我湿淋淋的好像也是你的错,你不该负责吗?”慕流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气鼓鼓的某人在床前跳脚,还是昨天穿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你讲不讲理?谁让你先偷袭我?”花已陌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说不清了。
“你刚刚不是吻回来了吗?你敢说给我换衣服你没把我看光?”他回眸微眯,这话说的好像他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霁月换的,我没看。而且,也没兴趣看。”她无奈的扶额叹息,她遇上牛皮糖了吗?
“没兴趣?刚刚某个人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再说我的床上不睡女人,你在这睡了一夜,要付利息的。过来!”他语气轻描的招手,他希望再闻到清新的味道,渴望那份安心的感觉。
“你去死!”花已陌转身就走,死男人,好心当做驴肝肺!早知道就把他扔在桥上冻死。她发誓以后见到他有多远躲多远。
“回来!”慕流年声音一冷,不识好歹的女人,欠收拾!
“哼!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人渣,你去死!”花已陌怒吼,感觉自己再不离开,一定会把她的鞋底狠狠的印在他的脸上。他以为他是谁?皇帝啊,他又以为她是谁,等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花痴拜金女?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门边找到鞋子,扶着墙穿上,手还刚刚摸上门把,冷冽的气息从身后笼过来。
“嘭!”花已陌被压制在门板上,她还来不及惊呼。
疼痛和灼热同时袭来,痛得是鼻子,灼热是身后如石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灼热沉重的呼吸吹拂在她白玉般的耳朵上。
花已陌一颤,一阵说不出的感觉自耳朵上流传开来。
“放开我,你这是骚扰!”她恼羞成怒,这个心理不健康的臭男人!
“那又如何,你去告我?”那个臭男人冷哼着贴得更紧了,一双大手从她和门板间穿插而过,把她的身子往前一拽,某人就安稳的被纳入火热的臂膀间。
“呃!”他们同时低呼出声,他是满意的低叹,她是恼怒的低呼。
“慕流年,放开我!”什么狗屁少主,明明就是一个野狼!
慕流年当然不能放开她,难得的对女人有这样汹涌的渴望,五年来的第一次,他欲罢不能!绝对没有撒手的意思!
他抚开她耳畔的发丝,灼热的唇舌含住她的耳朵。
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不经人事的花已陌双腿一软,不是被他挤压着,她一定会瘫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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