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上前一步拉了谢司云一把,他却将那珍珠蚌塞进了初月的怀中:“你开。”
看着手里氵显漉漉的还冒着腥气的珍珠蚌,初月愣了愣。这个村子里总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就是一切。
又是以珍珠赖以生存的村子,还没有听说谁家开珍珠蚌是女人动手的。女人下海上船,女人采珠开蚌,在这里都被认为是极其不祥的。
初月虽不信这些,却到底有所疑虑:“让我开?”
谢司云上了岸,甩了甩身上的水,才接过谢安递过来的帕子,有些好笑地瞧向了初月:“一向看你离经叛道的,怎么你也通他们那般迂腐了?让你开你就开。”
他怎么瞧出自个儿离经叛道了?
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初月自然没有不开的道理。
但是……该怎么开?
接过谢安递过来的刀子,初月就有些犯难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可从没干过这活儿啊!谢司云这男人,该不会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谢安的跟前出丑吧?
正当初月纠结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环保住了自己——
好在这些天和谢司云同床共枕,早就习惯了他的味道,否则初月一定一个过肩摔非要将他摔个大马趴不成!
他的身体因为刚从水下上来,所以格外冰凉。
环抱着初月的时候,让初月都打了个冷战:“你干嘛?”
谢司云的手,却握住了初月拿着刀的手,声音从初月的头顶响起:“教你开珍珠蚌。”
他们之间的气氛……似乎变得有些奇怪。
初月让自己的注意力抓住在开珍珠蚌上头,轻咳一声,顺着谢司云的动作将刀插-入了那珍珠蚌的缝隙之中。
这是她第一次开,但也觉得算是一个奇妙的体验和过程。
她不是什么圣母,不会因为这珍珠蚌还是活着的就动恻隐之心。毕竟他们三房往后好些日的生活,可就指着这么一个珍珠蚌过活呢!
只是刀越深,这珍珠蚌就越紧。
一直到谢司云的手使了一些力气,压了压初月的手,将那刀又往下压了几分,珍珠蚌才有打开的痕迹。
这种野生的珍珠蚌和在现代看到的在某宝上卖的那种一个珍珠蚌之中就有十几颗珍珠的大不相同。
打开之后,蚌中的肉光-滑紧致,光是从肉眼根本无法分辨出这蚌中有无珍珠,如果有的话珍珠又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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