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发起火来有多恐怖,他这个贴身伺候的,是最了解不过的。
“二公子,夫人和四小姐过来了。”
话说着,就见着林氏和盛明珠、徐氏还有太医院的张太医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过来了。
林氏面色阴沉,带着隐忍的怒气,盛明珠则是由琉璃翡翠两人推着轮椅。
孟昭月眼看着林氏过来,悲伤痛苦隐着无数委屈的眼眸楚楚可怜的看着林氏,嘴中哽咽的喊了一声舅母。
声音哽咽抽泣道:“舅母,你要相信昭月,昭月绝不是那种狠毒残暴之人,一定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舅母你,要为昭月做主啊!”
说完泪水决堤,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楚而可怜。
林氏这次却头一遭的没有上前宽慰,而是满脸失望的看着她。
自从两年前,夫君从泗水郡带回来孟昭月,她自问尽心尽力,视如己出,绝没有亏欠过半分,谁想得到换来的却是狼心狗肺的忘恩负义,这样阴毒的招数,她又是怎么想的出来。
想到她们身边日日藏匿着这样阴狠的女人,便觉毛骨悚然。
“孙管家已经畏罪潜逃,这些是从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你可还有话说?”
林氏从金嬷嬷手中拿过一对金玉串的耳环和一件水碧色的亵衣肚兜摔在了她面前。
“你这是要将我们盛家的脸面门风也一并败坏掉吗?我们盛家门风端正,从未出过这样羞耻的事。”林氏气得声音发颤。
孟昭月一脸懵的看着迎面甩来的东西,甚至于眼泪都忘记了流,这这个金玉串的耳环,她不是早就丢了吗?还有这个肚兜?怎么会在孙管事哪里?
这都是怎么回事?
孙管事什么东西,不过一个下贱的奴才,她怎么会看上他,平日里不过多给了他几个好脸,竟也私心妄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昭月便是在不知廉耻,也不可能与府中的一个奴才勾搭在一起,舅母,你一定要相信我,昭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孟昭月很快的反应过来,哭着上前辩解。
不管是真是假,这事她绝对死也不能认。
“你还在狡辩?”
林氏没想到孟昭月到了此时此刻,嘴中依旧的还没有一句实话,当下怒不可赦的拿过琉璃翡翠用过的香包甩在了她脸上。
“你不仅不知廉耻,还阴狠毒辣,珠珠待你如何,你自己扪心自问,可有半点亏待过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的,这个香包可是你命人做的?我还奇怪,珠珠平日里从未做过什么噩梦,怎么这次受伤醒来,连日的噩梦不得安稳,原来竟是你从中捣鬼。“
孟昭月脸被砸的生疼,还未的来得及说话,旁边的暮雨已经爬过来哭着对林氏求饶“夫人饶命,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从头到尾都是听从想小姐的吩咐……?”
“这个丫头刚才已经从头到尾都招了,说是奉了我们这个好表妹的命令给富贵儿送的香包,还特地的强调了这个香包是有安眠的功效,张太医,你给她说说,里面究竟藏得什么阉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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