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学校之后,戴宗和时迁俩人坐在杨树林的办公室就开始稀里哗啦往外掏奖牌:“奖金怎么算?”
“滚滚滚!你们啥时候带着学生进入世界级大奖赛再跟我谈奖金。”杨树林挥手跟赶苍蝇似的,这俩人来显摆好几回了,还非得让杨树林整个荣誉陈列室,最好整几个穿着运动服的假人脖子挂上获奖奖牌。
“马丹!不就是一个破县级运动会吗?你俩至于显摆成这样吗?你看看张顺、花荣,他俩怎么没跟你俩似的?”杨树林无奈,同样是教练,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时迁嗤笑:“花荣倒是也想显摆,可是比赛项目也没射箭啊!至于张顺,那家伙正火着呢,他那几个徒弟都快被他淹死了。”
“游泳比赛砸了?”杨树林问道。
戴宗叼着一根烟(也不知道跟谁学的)也不点火,鄙夷地回答道:“他那几个弟子游野泡子游习惯了,一下泳池就撒欢了--别人按照泳道游,他们下去就没影了,一露头出现在别人的泳道里,全被取消比赛资格了。”
杨树林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这还真是个悲伤的故事,游窜道这种事儿也就是三才这些野路子能干出来。这事也是杨树林亏待他们了,学校好歹还有个破操场可以进行跑步训练,但是游泳队直接进水库确实挺惨的。
有钱一定修一个比较专业的泳池--带跳水功能的那种。张顺教出来的徒弟游的是真快,不过一到正式赛场是真丢人。
“你俩赶紧滚蛋!今天奖励你俩能多摔两个碗!”杨树林无奈地道。
俩人嘿嘿一笑转身离去,墨迹这么多话不就是为了能多摔俩碗吗?他们梁山好汉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了?不得不说,无垢琉璃(玻璃)碗摔起来真带劲!比以前那些陶土大碗摔起来都够劲儿!声音清脆悦耳动听!碎片飞溅出去的弧线都更优美动人!带劲!
杨树林是真搞不明白梁山这帮人摔碗的强迫症是哪来的--用碗的碗不摔浑身难受,只有摔掉才舒坦,要不然总觉得怪怪的。
安道全看完了弗洛伊德之后给这帮人下了结论:这是典型的心理问题,等他考下来三级心理咨询证之后可以尝试着治疗一下。
这位爷当校医还不够,还想兼任学校心理咨询。不过杨树林觉得他还是不够专业,梁山好汉当中最适合研究心理的应该是公孙胜--算卦的和研究心理的是一门,得拜一个祖师爷。
运动会已经结束,学校又进入了正常的教学秩序当中。不过孩子们此时心里边都跟长草似的,因为传说中的研学活动在等待着他们。
至于什么是研学他们也不清楚,不过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研学可以走出校门。这就够了!他们被关在学校里边太久了,能出去放风一个礼拜简直是幸福到掉渣。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研学的脚步近了。
杨树林站在国旗台上边道:“研学活动是中学生必须要经历的社会实践活动。你们此行的目的地是省城,你们要接受挑战的地方是五星级酒店--保亭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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