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不应再做过激的举动。
只是多少觉得失望,要不是鳄鱼精出来闹事,今天昙空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这只鳄鱼怎么办?”唐浅被少年牵着手准备出村子,看到躺在地上的庞然大物,指着问道。
昙空凝黑的眸子看过去,面无表情。
白面书生只是普通人,这会儿在鳄鱼肚子里,估计不好受。
若是以前,他遇到这件事,定然会将人救出来,然而今日……
他看着身边的少女,终是抬脚就走:“勿需管它,他们会处理的。”
“哦。”唐浅应着,高高兴兴的跟着昙空要走。
不过还没走出去几步,就停了下来,有个穿的花枝招展的男子正朝着他们走来,银色长发被五彩斑斓的发带高高束起,斜挑的眼角笼着一层魅色。
他走过来:“好巧啊。”
白祀一脸笑眯眯的样子,他的目光在唐浅身上停留,丝毫不避讳,当他看到唐浅身上穿着昙空的僧袍时,目光咻的沉了下去。
“这跟你不搭。”他伸手想要去勾唐浅身上的僧袍,结果被少女躲开了。
“你来为了什么事?”唐浅淡淡问。
骚狐狸消停了段时间,今天又出现,肯定是为了什么。
她刚问完,白祀就抬了抬下巴,指向奄奄一息的母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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