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之人,自然不能继续住在齐家。
彭有礼做主,将村子东头靠后的一幢老院子暂且借给了夏舒母女居住。
然后,便是搬家。
“我的嫁妆呢!”
夏舒先是把屋子里那些破旧的被褥和衣服收拾了,而之前做好的酥油煎饼和煮鸡蛋,自然被她分散到了这些行礼里。
然后,不等齐家人说什么,夏舒就先发制人了。
“当初我嫁到齐家,有十抬嫁妆,还有黄花梨木的家具一套!”
“没了,都没了!”
高氏直接瞪眼,“你烧了家里的屋子,没找你赔钱,你就该谢天谢地,感恩戴德了,还要嫁妆?都烧了!”
高氏一听夏舒提起嫁妆,立刻就跳了起来。
前身的嫁妆,自然是还在的。尤其是那一整套的黄花梨木的家具,包括拔步床、梳妆台、贵妃椅什么的,这会儿都在齐碧莲的房里呢。
齐家正屋四间房,烧了两间半,独有齐碧莲的屋子,因为在最东头,只是呛了点儿烟气。
若是让夏舒把嫁妆从齐碧莲的屋子里弄走,她的宝贝女儿岂不是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是高氏断断不会容忍的。
“高氏,你敢对天发誓吗?”
夏舒瞪眼望着高氏,“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我的嫁妆都被你送给你宝贝闺女用了。我可告诉你,今儿个,嫁妆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不然的话,我就去告你们齐家人谋夺和离妇的嫁妆!”
前身软弱,被欺负了,那是前身无能。
如今,夏舒来了,该是她的,谁也别想抢了去。
“你休想,那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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