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间他们已经到了将军府里,孟聿修将常离离抱下马车,直奔她所居住的院子。
婆婆坐在院子里急得手足无措,几次想冲出门去,都被院里的嬷嬷给拦了下来,只能坐在院子里干着急。
见着孟聿修抱了常离离进来,忙颤颤巍巍地迎了上去。
“将军,将军……离离她……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上前一看,孟聿修抱着的人儿身上伤痕累累,脸色苍白,嘴唇也是发白干裂,婆婆肝胆俱裂,眼泪立刻滚了出来。
孟聿修双眉紧皱,把常离离抱进屋子,小心放在床上盖好了被褥,才转身沉沉地道:“我已经派人去请了郎中,不会有事的,只是皮外伤。”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婆婆关切之余只顾得上说些感谢的话。
郎中给常离离诊脉之后说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伤,留下了一些寻常伤药。
孟聿修却瞧不上那些伤药,去自己屋子里取了金疮药,拿来给了婆婆。
已经麻烦了孟聿修这么多,婆婆不好意思再用他的药,可是为了常离离,她还是接受了孟聿修的好意。
给常离离清理好伤口,上了药,换了身干净的衣衫,婆婆已经累得出了许多汗。
婆婆对孟聿修心怀感激,却不知道孟聿修心里的自责,若不是惹上他孟聿修,常离离也不会受这种苦,还差点丢了小命。
婆婆抱着常离离换下来的破碎衣裳往门外走去,和孟聿修迎面撞上。
“将军……离离眼下需要休养,正睡着呢。”婆婆对想进去探望的孟聿修说。
她这是觉得孟聿修这么堂而皇之地抱着常离离回来,又去常离离屋里探望,坏了常离离的名声。
她哪里知道这更出格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一星半点也算不得什么,但是常离离应该还不想婆婆知道吧。
孟聿修居然鬼使神差地停住了脚步,说道:“那就好,是要好好休养。”
婆婆眼下安心了,才回过神来,说道:“我们离离能捡回一条小命,多亏了大将军。”
她说着就要拜倒下去,孟聿修连忙将她拉起来:“您不必如此,我既留你们在将军府,自然要照看你们。”
婆婆面露愧色:“将军您好心收留我们,离离却给将军招惹麻烦,我替她给将军赔不是了。”
眼看着婆婆又要跪下,孟聿修连忙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不等孟聿修说什么,她倒是忙不迭地护短:“不过我家离离虽然顽劣了些,却绝不会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
孟聿修蹦到嗓子眼的话,又被他给生生咽了下去。
“不过将军您放心,我们不会这么一直叨扰您,等离离醒来,我们就离开将军府,这些日子多谢将军照顾了。”
方才还好好地说这话,婆婆却突然说要离开,孟聿修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但是总不能说好不容易拉来常离离,来给自己挡挡别的桃花。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昔日我在战场上受过不少的伤,虽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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