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离离附身在孟聿修耳边说了几句,说明只是有些闷,想出去走走,孟聿修松开手,让她带上侍卫,常离离笑着点头。
他二人的关系非比寻常,显然知府和县令对视一眼。
常离离说走走,还真的在街上闲逛,找了几个人问当地知府和县令,他们都三缄其口,什么都不说,问多了,就说当地大人英明神武,断案如神。
“当真?”常离离问,她总觉得,从这几人眼中看出讥讽。
男子不耐烦:“什么真真假假的,都这样说,事实就是这样!”
常离离“哎”了声,目送男子走远。
来福酒楼,孟聿修无心应付,挥手让他们出去,知府和县令走出,接连站在后厨角落,借助巧妙视线,县令望着房门紧闭的雅间,压低声音道:“这次怎么来的这个祖宗,现在该怎么办?”
知府皱眉道:“慌什么,我找的工人,他们看不出什么问题,我们只需要多打点,相信孟将军会松口。”
“可是……”
“没什么可是!他再怎么传神,也只是人,你看他今天对那么女子的态度,不如投其说好。”
没问出什么话,常离离打算回酒楼,刚走进去,正好听见这番话,她脸色变了变,又听他们后面说送女人,暗暗磨牙。
县令担忧不减:“大人,汛期每年都回来,朝堂每年派人,若日子久了,我只怕圣上会起疑,到了那时候,什么都完了!”
知府道:“这么些年,他们有查出什么吗?不要自己吓自己。”
常离离听了一会儿,总算听明白了,感情他们是故意不把水坝修建妥善,好利用此事捞取朝堂分拨下来的银子。
在水坝上所见的一切,就说得通了。
常离离若有所思,一个不注意,碰到放在柜台上的酒坛,滚了两圈,落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谁!”
常离离转身往外逃跑,溜进来往的行人中,县令追了出来,半个影子都没有瞧见。
“人不见了。”县令脸上失去血色。
“你以为那人逃得掉?”知府瞥了一眼地上的酒渍,“那人身上沾了酒,回来禀报消息还不容易认出?”
若换了衣服,更方便揪出偷听的人。
走在街上的常离离发现了这一点,问出湖州有名的酒楼,买了一坛酒,慢悠悠的走回去,知府果然注意到她。
常离离眨眼:“你不是早就念着要醉千里吗?我买来给你。”
孟聿修掀开红泥,饮上一口:“和传闻中一样烈,饮上一口,今晚怕是酒醉不醒。”
“早知将军喜欢醉千里,下官定让人一早准备好。”常离离身上的酒味很浓,知府一时不能确定,那人是不是她。
“这点小事,何须知府?”孟聿修恭维两句,将事情一笔带过,又说了几句,把赖在酒楼不走的知府二人送走,挑眉看着常离离,“说吧,怎么回事?”
常离离在孟聿修耳边低语,将听来的全盘托出,最后落下总结。
“他们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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