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见何淼被废了,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满目惊疑。
谁都知道何淼他爹是谁,眼前的青年竟如此嚣张,可有想过后果?
对此,秦江没有多做理会,而是从身上掏出一叠现金递给中年大叔道:“这些是你的腊肉钱,既然脏了就扔了吧,回家过个好年。”
“不不不,这怎么可以呢,你帮了我,况且是他弄脏我的腊肉的,怎么能让你破费呢。”中年大叔一脸淳朴道。
尽管浑身伤痕累累,却是笑的很憨厚。
扭头看着地面上不断抽搐的何淼,中年大叔微愣,他回头一看秦江众人已经消失在人流里。
注视着一行人离去的方向,中年大叔很是欣慰,感动到落泪,手里地钞票如同千斤重,砸在他心头。
好人呐!
秦江一行人直接顺着人流前往登机舱,众人登上前往清河县的飞机。
冬雪纷飞中,一架波音客机缓缓升空,气浪翻涌间,消失在云层里。
机场大厅,保安在秦江一行人离开后,拨打一个电话。
没多久,一个西装革履的短发中年人带着一大堆黑衣保安进入机场大厅。
看着黑压压的保安,围观的众人纷纷退散,一脸忌惮。
倒地昏迷的何淼脸色苍白浑身抽动,肌肉萎缩,如同一具腐尸。
中年人上前抱住何淼眼神犀利道:“是谁?谁敢动我何跃庭的儿子!给我掘地三尺也把人找出来。”
一众保安逆水退散,前往监控室调监控,不出片刻,秦江教训何淼的视频被送在何跃庭手中,看着画面上的血腥,何跃庭怒道:“把此人给我带到这里,我要让他死。”
“老板,此人已经离开青海了,我们暂时无法跟踪他的踪迹。”
“该死,你派人在机场附近严加看管,一旦他再次出现,第一时间通知我。”何跃庭吩咐手下人将双腿断裂的何淼送往医院。
清河县机场跑道上,巨大的民航客机减速下落。
秦江一行人提着行李箱出现在机场高速上,留守在清河县的獠牙派代表来接送。
一行人来到秦家门前。
看着表面上庄严肃穆却略显冷清的大门,秦江惆怅万分。
每次回来都不得不面对父亲去世的现实,这让他感觉很不真实。
记忆里,父亲从不是一个不懂分寸的人,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然而,欠下高利贷,郁郁而终的结局是秦江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想着他直到临终前没有见父亲一面,秦江很是惋惜。
秦家院落门前,衣衫褴褛的箫岐山依旧在沿街乞讨,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方圆六米后就会被凝固的铁链锁在脖颈防止逃离。
“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这个老人吧,只求你给我一口饭吃。求求你。”
冷清的大街上,众人并无同情,秦家差点被灭的事件不少人都听说。
若不是秦江及时赶回来,后果不堪设想。对于一个设计陷害挚友,导致秦渊公司破产的人面兽心的混蛋。
一众行人提不任何同情,只能说他现在所遭遇的一切,全部都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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