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黑色的毒丹。”
“害，什么毒，什么丹，你说清楚一点。”星雾开始下套啦。
“这——”帝烬天尴尬了。
师父的逍遥葫芦里，丹药千千万，几乎每一颗药效和毒性都不尽相同。
他也只是她口头上答应的弟子，并没有真跟她学过用毒炼丹之术，所以，对葫芦里的那些毒丹，还真分辨不出来，连个名字都叫不出来。
星雾心里乐开了花，一声轻咳，努力压抑得意的情绪：“你连丢了什么毒丹都说不清，就来污蔑我，你的良心不会痛嘛？”
帝烬天眼角抽了抽：“……”
被她怼的哑口无言。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半天才组织回语言，“我是不知道那毒丹的名字、用途，但是这逍遥葫芦里一共有三万一千四百零一颗丹，如今少了一颗，只剩下三万一千四百颗了。”
星雾→_→
“你咋知道具体数字的。”她这个炼丹者，都不清楚，前世的时候，炼了丹药，或者碰到了让她心仪的丹药都会一并丢进葫芦里，两百年不知道攒了多少。
“我数的。”
“不累么。”星雾的额角划过一滴冷汗。
“不累。”帝烬天正色道，“习惯了。”
这是师父留给他唯一的念想。
守护好里面的珍贵丹药，本就是他的责任。
少了任何一颗，他都会心疼。
当然，这次他知道是师父本人拿的，他也只是想故意借机跟她多接触罢了，抓她个小辫子。
“可能你数错了，那么多呢。”
“不可能。”帝烬天声音笃定。
“……”
这孩子怎么这么轴。
星雾是真无奈了：“那你说，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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