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黄六二还在草堂里趴着呢!”桐牧神色古怪,为了小美女,自己居然把一起挑过粪的兄弟忘在了一旁,顿时脸色难看了不少,转身就要回去。
“你别走!!!”乌楸看向桐牧,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感觉到后背痒痒的,回头看起回头看去,原来是乌楸的手指轻轻的在自己后背上轻轻滑动!
“啊?你上厕所我也要在边上?”桐牧莞尔一笑,有些开心的问道。
“我中毒了,手还不大能抬得起来!”乌楸羞赧的说道。
“你的意思不是想让我帮你脱裤子吧?跟你讲,我妈妈跟我说过,脱了女孩子的裤子,就要娶她,你可别骗我!”桐牧口水直流,嘴上却依然浑话不断。
一个气愤而腼腆的声音响起:“当然不是!”
“不是?”桐牧歪着脑袋看着眼前面红耳赤的乌楸,很是不理解,这小丫头此刻扭捏不安的样子煞是可爱,可除了帮她解开裤子,还有什么办法呢,居然还拒绝的如此坚定,难道天才少年的骄傲这么重要么?
乌楸似乎猜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忽然恶狠狠道,
“想什么呢,你背过身去,给我丢个定身术,顺便用灵力帮我解开衣物!如果你敢偷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此刻乌楸姿色甚美,纵绝世佳人,而无其风韵,烟视媚行,深情在睫,十指露而春笋纤长,恼乱身前少年愁肠。
当年木辙旖旎,实为镜花水月。
男欢女爱,床笫之欢,不过尔尔。
桐牧对云遮月的感情,好似情人偶遇,鸳鸯戏水,可乌楸在自己心里,却宛若空谷幽兰,仿佛那天空中纤尘不染的蓝月亮,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此刻桐牧忽然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本想继续调戏乌楸的他,看到乌楸痛的几乎晕厥的表情朝远方走去,不由得心痛无比。
夜,点点繁星似明珠,镶嵌在天幕下,闪闪的发着亮光,思未断,夜未央,星海茫茫,何处诉痴肠?
手上法决翻飞,一系列动作涌现,却始终未曾回头。
桐牧望着流转的星光,清风拂面,白衣烈烈,他昂首阔步,歌以咏志,一首采桑子竟飘然而出,
“倾城倾国月初瞧,背身孤影,闲庭信步,遍寻龙凤双栖处!
明月多情应笑我,相思无用,谓我何求,只笑海誓山盟促。”
乌楸此刻虽然姿势比较尴尬,可听到远去的歌声,依旧十分动容。
“明月多情应笑我……只笑海誓山盟旧!不知什么女子何等幸运,竟然……哎呦,肚子好痛!”
曲调清朗,在月色下酝酿出一股含情脉脉的韵味,桐牧背影从容,沙哑的声音轻轻唱到:
“客似云来复西归,长空依旧,晚来风急,阴差阳错天涯暮。
笑叹浮生多误解,雾伴朝霞,怎生黑白,相逢已晚恨天妒!”
此生因缘际会,错与云月巴山,前尘旧梦,负罪于胸,梦醒人痴,忧愁无比。自己是个男人,总要对一些事承担起责任,虽然心中忧虑,却也只能半世逍遥,世事难料,爱恨一笔勾销。
乌楸脸上先是惊讶,然后是倾听,最后是错愕,心中所思所想随着这首古词而风起云涌,她不由得沉醉其中,手指微微随着太古时期的曲风摆动。
“多情应笑我,浮生多误解,为什么要笑你,什么样的误解让你如此悲伤……那个误解之人是谁?还是说你在劝慰谁?如果那个人是我,该有多好,我一定会原谅你!“乌楸梦呓般喃喃痴语。
忽然,她脸色又是一遍,轻叫道:“这碧青丹……我的肚子!”
虽然腹痛欲死,但看到远处白衣如雪的桐牧,她心的内心确实有些惶惶不安。这还是那个缺德的小色狼?四处招摇撞骗的跳大神的白衣弟子?
她回忆起几个月前桐牧与云遮月的对话,不由得有些傻眼,
“看来,我并没有看错人,能够成为王掌教弟子的家伙,果然非比寻常,这臭小子隐藏的真够深的,如此才情,当世无双!”
月色朦胧,江水滔滔,萤火点星,晚云扶月。
唱着,唱着,桐牧自己也进入了状态,神态如水,超然物外,脸上挂着才子的愁思望向远处郁郁葱葱的丛林,在清冷的月色下纵情起舞,一首满江红再次唱出,
“客居天机,人易晓,乍暖还寒。
迎春香,梦中风光,背负琼觞。
愿得来世灯下伴,
星吹竹笛月含萧。
女子香,散衣舞娇靥,莫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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