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像炒花一样,谁也没有多在意。
都想着,反正一会儿装好胜利的果实就要离开,城墙塌了就塌了,与他们无关。他们只为抢东西而来,也没打算镇守这里。
所以,炒花简单问过几句,便继续向后堂中走去。
……
县衙前方是一个宽阔的广场。
与广场相对的是一条水泥路街道,街道两边是鳞次栉比的矮房。不过房屋的主人此刻都不在,想必不是被杀,就是逃之夭夭,或是躲到哪儿去了。
对,刚才一狼牙棒砸塌城墙正是李铁干的。
他力气真的很大,砸塌城墙后,便带领唐二牛和王秋帆,迅速躲进了一栋房屋的楼顶上。
唐二牛和王秋帆均被刚才那一幕惊呆了。
两人半天没有回过味儿来,任凭李铁将他们扯到这里。
半晌后,唐二牛依然露出一副崇拜而又不可思议的神情,小声问道:“李铁,李铁,你刚才是怎么做到的?为何有如此大的力气?看似就这么一抛,竟将城墙给砸塌了!”
不光是他们俩,就是李铁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但他能给自己一个解释:原来穿越后真有福利,力大无边啊!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金手指吧。
可对唐二牛和王秋帆肯定不能这么说。
所以李铁只得随便编了一个理由:“城墙不结实,肯定是被贼子轰过,根本就不堪一击。”
“为何要这般惊动贼子?”王秋帆平复一下心情后问。
“你们看,”李铁抬手,指着县衙广场前,“他们的马和马车都停在那里,喽啰们正在装载抢来的粮食和各种物事,这时候若不惊动骚扰他们,万一头领对女人下手怎么办?”
这话一说,都明白。
唐二牛立马儿附和道:“对对对,不能让他们舒服,万一他们正在舒服,也要惊到他们缩回去,阳痿了最好。”
两个毛孩儿竟然谈论这种事儿,王秋帆不由得脸色一红,便不再纠结于此,跳转道:“万一被他们发现,杀过来咋整?”
李铁胸有成竹地道:“咱现在不是躲着吗?况且,兴奋地大肆抢过一通后,他们该不会再出马了。人要休息,马也要休息,他们还要骑马回去呢。”
“为什么一个人都没看见啊?贼子不可能将忻县所有人全部杀光了吧!”看得出来,唐二牛还是很害怕。
“废话,当然不会。”李铁道,“但即便有人,这时候也躲着不敢出来呀!没准儿两边的房子里或地下室里都藏着人哩。”
果不其然。
楼顶上有个人蹑手蹑脚地钻了出来:“我还以为你们是贼子,原来不是。还是这位小兄弟聪明,贼子杀人只是附带的,抢东西才是他们的目的,哪能将一县人全部杀光?”
忽然间蹦出来一个人,李铁高兴,多多益善啊!
那这样看来,他的猜测不错,县衙附近肯定还藏着其他居民,这时候若振臂一呼,应该还会有人呼应吧。
李铁的信心又增添了几分,问道:“这位兄台,能找来一面大鼓与一面铜锣吗?如果有炮竹更好!”
“小兄弟,要来何用?”
“救人啊!一会儿自有妙用。”
“好,我马上给你找来。”很快,钻出来的那个人搬来了一面大鼓和铜锣,而且又带出四个人。
四个人身上都缠着一串又一串的炮竹,统统放到李铁跟前。
这时候面对着共同的敌人,大家也不管彼此姓什么叫什么,反正同仇敌忾,有力气往一处使。
这样,就有了七个人,这已经超出了李铁的预想。
原本他还想着,若真是没人敢出来帮忙,他就带着唐二牛和王秋帆两个人也要试一试。
现在好了。
李铁开始吩咐指挥。
打败贼子他没有把握,但救人他还是很有几分信心,毕竟贼子若遇拉锯式的阻击,肯定不会带着女人战斗或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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