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把拉过郑悠然来,将她看了个仔细,这才长吐一口气:“然然,咱们还是赶快解决了郑蕊的事情早点儿离开这里吧!”他隐约觉得他的义母对然然有不良企图。
南宫锦“哼”一声走开了,临走前还冲二人眨眼:“你们还没有成亲,一定要克制克制再克制!千万要小心哟,把人造出来就不好了!”
“然然,义母说什么‘造人’?”李承晏眨巴着圆润的眼,“然然,你脸红什么?”
“啥?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这让她的老脸儿往哪儿搁哪,郑悠然尴尬地咳嗽起来。
“造人,造人,造人,”李承晏大声道,“然然,你耳力有问题了么?”说着扒着她的耳朵看起来。
这耳朵红红的,很可爱,小小的耳垂在晨光中透着樱桃般的光泽。
好想摸一摸啊!好想亲一亲啊!
“然然,你的耳朵好像樱桃……”
啥?她还没听说把耳朵比喻成樱桃的,一扭头正过来,不想俩人鼻子碰鼻子、嘴虚对嘴……
时间仿佛慢下他的脚步,看着二人在金黄色的阳光中当石像,风也慢下来吹着二人发丝撩到对方脸上,树叶也慢下来一飘一绕地落到青石地上,两只蝴蝶也慢下来缠缠绵绵地飞穿在花丛中。
一切的一切都慢下来,天地之间只有他俩心跳加快,那声音“咚咚咚”敲在脑海里,荡进心里,又从心里穿进嘴里,仿佛要呐喊、要呢喃、要歌唱、要哭泣……
“阿嚏,”豁牙牛天师又打了个冲天喷嚏,打断二人深情凝视,提醒了他们此时正尴尬地要亲在一起。
李承晏手一挥,豁牙牛天师十分配合地飞离此地,天地又清净了。
他们要不要亲下去呢?
不亲下去要等着过年么?南宫锦躲在远处的一棵槐树上、只露出两只美丽的眼睛在那里干着急,不想豁牙牛天师蹭了上来:“小锦,你这义母也干听墙角的事儿?”
“滚,滚,滚,”南宫锦一连三个滚字,“谁是你的小锦?”
“哎呦,小锦,这里又没旁人,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些么?”豁牙牛天师涎着脸,“这一晃半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不原谅我?”
“你的义子,我的徒儿都要在一起了,我好嫉妒,你原谅我好不好?”
“滚……”南宫锦一把挠了豁牙牛天师的脸,“离我三米远,否则,别怪我让你再次做不了男人!”
“你、你,”豁牙牛天师“嗷”一嗓子立时捂了重要部位飞出去老远,忘了脸上的血指印,站在树底下龇牙,“小锦,这玩笑可再开不得。你怎样才肯原谅我?”
“窥天仪给了我,我就原谅你。”
豁牙牛天师劝道:“小锦,窥天仪只有掌门人可以动用,我当掌门十年也没敢动它。你换个要求吧……”
“那你还是消失吧!”南宫锦俏脸一黑,挥出一阵凌厉的掌风怼向某人。
豁牙牛天师又是“嗷”一嗓子,这次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我还会回来的……”
“切,你是灰太狼么?”南宫锦不屑一顾,继续观看郑悠然和李承晏大眼瞪小眼。
要看到什么时候呢?管它呢,反正有大把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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