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我们赢了,你不用死了……”
房内正摇曳的烛火映衬着床上女子清瘦的面庞。
“你这傻子,又不关你的事,干嘛这么拼命呢?”
和尚坐于床沿边,抬手反复试着女子额上毛巾的温度,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也不知女子究竟是听到还是没听到,只满嘴说着和尚听不懂的胡话,“靠山,唯一的依靠……”
和尚看着女子一时觉得甚是可爱,便微微低下头去:“我们认识也有几日了,竟还不知道你的闺名。”
“淼,淼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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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后,我于翌日清晨醒来,除了头还有些痛之外,其它地方好像都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本自觉是福大命大,直到我在房中转悠时脚下鬼使神差般的踩到了一缕挂穗才发现事情好像不是这样简单。
我好奇的退了两步,弯腰将这挂穗捡起,拎到眼前看了几番后,竟是感到熟悉的很,上面全部都是用金色与玄色的丝线相间着夹编起来,如此独特的配法……
对了,我记得大和尚腕间戴得黑曜香串上似是有一个差不多的,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他的,若不是他的,我反给了他,那原本丢失的那个人,岂不是要急坏了?
不过倒也简单,且待我想个法子试一试他不就知道了!
妙的很,房门刚被人推开,转头一看正好就是大和尚端着药碗进来了,“淼……”
嗯?
“淼”不是我的小字吗,大和尚是怎么知道的?
我故看着他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大和尚假装无意的闪躲着我的眼神道。
“分明就有,”我抬手指着大和尚煞有其事的来到他面前,“你方才说了‘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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