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爹啊,我和他纠缠着一同落水,又不是我故意的,他不纠缠,也不会落水啊,就算有错,我俩一人一半。”魏泰委屈道。
魏忠国怒道:“你还不知悔改!你可知昨日赵子豪陪同的女子是谁吗?是恭亲王的女儿!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吗?现在唯一该庆幸的是恭亲王没找你麻烦!”
“是郡主!”魏泰脸色一白,这才明白赵子豪为何殷勤,并和往日不一样了:“爹,那怎么办?”
魏忠国叹气道:“恭亲王那边倒没事,毕竟你只是出言不逊,也落水受到了惩罚,但赵安那就难办了,希望赵子豪能恢复过来。”
“爹,你不是和赵安一向不和吗?为什么还要担心他啊。”魏泰问道。
魏忠国揉了揉眉,没有明说,只是说了一句:“哎,你这个不成器的东西啊,要是有点本事,为父也不会瞒着你!”
……
赵府内一片压抑。
赵子豪落水的第三天下午,赵子豪一阵抽搐后突然苏醒,其脸色惨白,他拉着赵安的手,道:“爹,我不想死,不想死啊,你要替我报仇,都是魏泰害我啊,呜呜…”
一炷香后,房间内传出赵安的哀嚎:“子豪啊…”
赵子豪死了,死于二次溺水,其消息于一个时辰内传遍彭城上下。
得知此事的魏忠国暗叫不好,他思前想后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魏泰也得知了此事,躲在房间内不敢外出。
魏三是魏泰的贴身奴才,从小照顾魏泰,为人机灵,很得魏泰信任。他端着饭菜慌忙进入房间,大呼道:“不好了不好了,少爷,麻烦了。”
“我知道!赵子豪死了。”魏泰怒道:“鬼叫什么!”
魏三则道:“少爷,我指的是其他事。”
“什么事?”魏泰问道。
魏三说:“我听说赵子豪死前,让他爹替他报仇,还害少爷你啊!据说赵安答应了!他就一个儿子,如今儿子死了,肯定是想办法害你啊!”
“啊?狗日的赵子豪,死了也不太平。”魏泰骂道:“我爹知道这事吗?”
“老爷应该知道吧,可是我还听说,老爷为了平息赵知府的怒火,很可能会惩罚你。这彭城知府毕竟是赵安啊,他找你麻烦,老爷能保护一时,保护不了一世,老爷可是要回军营的。”魏三解释道。
魏泰团团转:“你说得对,我爹护得了一时,护不了一世,除非我不出门。不行,我得跑,去我外祖父家,对,去那里。我去找我娘!”
“万万不可,少爷!”魏三说道:“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让你走,她那么疼你,怎么忍心让你受奔波之苦。”
“是啊,万一被我爹知道了,那就麻烦了。对了,偷跑。去,赶紧准备东西和银子,趁着城门还没关,咱们这就走。躲过这个风头,到我外祖父家,我就能继续逍遥了。”
“好嘞!”魏三得令连忙去准备,走时嘴角浮现一抹得逞冷笑,如同冷刀。
而当魏忠国得知消息时,魏泰已经带着魏三跑走两个多时辰。而赵安,也派人来拿魏泰!魏忠国没法交人,当然也不可能交人,一阵纠缠后将魏府大门紧锁,不再理会知府衙门的来人。
魏泰跑了的消息传到赵安耳朵里,他气得摔碎了三个茶杯,“魏忠国,你好快的手段啊!好,好!你儿子是儿子,我儿子就白死了吗?本来还想着按照律法来,该什么罪就判什么罪,准备给你脸面了,现在你不仁,我也不义!来人,给我派人将魏泰抓出来,立即就去!”
趁着月色,大批人马出城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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