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紫颠出了事情,二皇子竟然抗旨,所以我们不能太招摇。”杜武答道。
“抗旨,大哥为什么要抗旨?”聂玉茹心中有丝丝不安。
“天都下令让二皇子班师回朝,可是二皇子迟迟不归,并传信天都,说自己感染了风寒。令主,你觉得这个借口是不是太烂,太敷衍了?”杜武笑道。
“大哥应该是真的病了,他是武将,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肠。只是这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聂玉茹皱皱眉头。
“有人参本,说二皇子大肆渲染地收留聂王府的旧时,说有不轨之心!”杜武答道。
“什么?大哥糊涂啊,那个人不仅仅是他的父亲,还是一个君王,君王那里来的父子之情。”聂玉茹担忧地摇摇头。
“令主,我们是不是帮二皇子一把?”杜武问道。
“刚好这次罂粟军出来首战,我们先去会会大哥,顺道看看他。”聂玉茹笑了,记忆中的二皇子,永远是那个中气十足的男子。
“是,令主!”
天都的早朝一行人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聂擎天怒气冲天地走来走去,“你们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说话啊!都变成哑巴啦!”
“王上,二皇子在边疆是有功之臣个,但是他不能目无王法,把我紫颠王朝的王法当做儿戏!”右相上前答道。
“右相,你小题大做了,二皇子确实是身体不是,我已经差人去看过来,并请了御医去了!”左相上前辩解。
“左相,那御医怎么说?”聂擎天眯眯眼,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朝中需要牵制。
“禀王上,人已经到了,请王上让御医上朝!”
“准!”
“宣御医上朝!”
“宣御医上朝!”
“…”
“老臣拜见王上!”
“老御医,起来回话!”聂擎天摊摊手。
“诺!”看来还是左相道高一丈,如果其他御医还好说,眼前的人恐怕不妥。
“老御医,二皇子真的病了吗?”聂擎天威严的问道。
“回王上的话,说病也不是病,只是有些不妥。”老御医点点头。
“怎么说?”
老御医的话,让右相沾沾自喜,可是他的情绪还没有收起,老御医的话让他差点摔倒。
“二皇子,让人给中了蛊,而且中了这种蛊的人,不可以长途跋涉,更不能过多的劳累。不然会七窍流血而亡,幸好二皇子身体健壮,不然恐怕不好!”老御医一本正经地答道。
“什么,谁给我的皇子下了这么恶毒的东西?”聂擎天也给惊到了。
“回王上,二皇子身上的蛊,已经很久了,只是当时下的是幼蛊而已。”
“有什么区别?”
“蛊刚刚到人体的时候,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也不会感到不适。他们会在体内慢慢长大,然后控制人的意志,知道精血干涸身亡。”老御医的话让人们脸色煞白。
“什么,多久了?”聂擎天手握着椅子扶手吱吱吱响。
“应该是几年前,就是上次二皇子回天都的日子!”老御医眯眯眼。
“什么,难道蛊在二皇子体内这么多年,是不是荒唐了?”聂擎天终于怒了。
“王上息怒,开始我也不相信,后来老臣翻阅了很多的古书。也询问了当地的民众,还有坊间一些先生,才确定的。老臣也带回了二皇子的血液,想让医馆,所有人来研究治疗二皇子的方法。”老御医慌忙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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