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我的盖世英雄陈家阳一定不会介意,更换一个年轻的太太吧。
可是,是如何变成今天米朵朵的呢?总不能我一眨眼吧?不带这么任性的重生吧。
昨天晚上的庆功宴,后的事情我有些记得不清楚,只记得自己头很晕沉沉的,想找地方睡觉,感觉可能是心脏有些不妥,隐隐的不舒服,计划着准备早点离席回家。还记得我提前购买的一件情趣内内,裤裤下面没有缝隙的那种,若隐若现的火焰红,甚至连姿势都想好,女上男下,好好跟他准备造人。
只是,后来我们回家了吗?
实际我的记忆就是在我坐在宴会厅的沙发上的时候戛然而止,像是制片人删除掉的影集。
制片的镜头跳转回来,于是我就变成了一个十九岁青春年少的姑娘。
我突然猛的想起来,我作为米朵朵醒了过来,那本来的顾里现在在哪里?
一切都是一个谜局。
我等米外婆办理好手术出院,恍恍惚惚的跟在她的身后,坐了8路公交车,换乘3号地铁线,大概辗转了两个小时,才回到我所谓的家里。
看着路牌,应该不是我原来那个城区的,我曾经居住在这个城市比利华山庄那标志性的豪宅里,而是这里的住宿是八十年代老城区。
小小的弄堂,窄的只容得下一个人走过。我跟随在米外婆的身后,越朝里,光线就越暗。地上到处堆放着一些杂物和破旧的自行车,抬头都是人们晾衣服的竹竿和细绳,上面挂着半旧不新的衣服。
我和外婆像两只灵巧的猫,小心翼翼的侧着身体,猫着腰绕过去。
一直往前走,走到里面最两层的平房,由于隔音简陋,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别人传来连绵不绝的打鼾声,和邻居鸡飞狗跳的吵架声。
楼梯被人践踏时,发出濒临崩溃般的卡卡声,铁栏杆已经锈迹斑斑,让人下意识的觉得下一秒它就会坍塌。
最后米外婆带我来到三楼楼顶加盖的小房间,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从现在开始这就是我的家,一个陌生的家。
我环视着这间小小的房子,一块衣柜横在大厅中间被墙壁隔断,也算是二室一厅,几乎没有什么装修,家具基本都是老款,阳台上还种植的几筐的葱子。
最明显的是,在房间的一角有一个书桌,上面摆满了高考的各种复习资料,墙上也粘贴着学习计划表,贴着一个口号:高考!努力坚持!必胜!
看来原主人真的是一个妥妥的爱学习的人。
曾经不断增加名牌包包,昂贵的小礼服,做工考究的精致女鞋,财产万贯的身世背景迅速切换成现在这个油盐酱醋的原生态生活。
我该笑吗?
我认认真真的环顾着四周,看来确实有米外婆所说,平平淡淡的一个小家。
我现在需要联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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