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正是本公子。”她忽而凑近元景,笑了笑,“现在,该明白本公子为何要来了吧?”
她勾唇,笑,“本公子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瞧上一个人,死了多可惜啊!”
“……”
元景猛地打了个哆嗦,“明……明白了,可是……”
王爷要是醒来,不会杀了他们两人泄愤吧?
虽然说,此人是王爷的一个希望,可是,他好像心术不正啊……
但这话元景不好说出来,只好梗着脖子道,“你真的能救王爷?”
“你觉得,这世上本公子救不了的人,旁人还能救吗?哼。”云倾挽看他吃瘪尴尬,就一阵好笑,跨步进屋去了。
“他是谁?”玄戈有点懵逼,看向元景。
“你可不知道,昨日我陪着王爷去扶风楼,对面酒楼有个男的在吃饭,竟然隔着一条街问王爷,说一夜多少钱,他是看上王爷了!”
元景一想起昨天那场景,就为他家王爷捏了一把汗。
玄戈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不过,他真的救得了王爷吗?”
“这么高傲,实力又如此可怕……”元景心下一个激灵,“如今这世上,能救人还符合这年龄阶段,又武功高强的人……”
他震惊的看向玄戈,嗓音变得空幻,“他……他该不会是药王谷少主容卿吧?”
而后,又一惊一乍,“不是,云泓不是请他去给云倾染治疗了吗,这人怎么跑来王府了?”
不等玄戈说话,他又道,“这事情有些蹊跷。
既然昨天下午他就在扶风楼对面调戏王爷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昨天他就可以去给云倾染治疗?
但事情却恰恰相反,昨天云泓没有回来,也没有人大夫进入相府。
昨天夜里,云倾染还昏迷了过去,以至于司徒明都把那老参拿出来了……”
一时间,无数的谜团盘庚在元景的脑子里,让他迷惑了。
玄戈闻言,鬼使神差的推门而入,闯进了卧室。
卧室里,烛火摇曳着。
那少年兀自坐在霆王床边,俯首捏开他的嘴巴,将几粒丹药喂了进去,目光静静落在他家王爷身上。
屋里安静的出奇。
玄戈到了嘴边的质问别憋了回去,气势莫名软了下来,轻声道,“阁下是药王谷少主容卿?”
云倾挽缓缓直起身来,掀开被褥,轻笑,“还算有点眼力。”
话音未落,双手揪住司徒霆的长裤!
玄戈瞪大眼睛,只听撕拉一声,差裤腿已经被撕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两条笔直有力的大长腿!
辣眼睛!
玄戈深吸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脸。
算了,虽然这药王谷少主听起来是个断袖,但救命要紧。
但是玄戈的表情却像是便秘一样,格外的难受。
云倾挽偷笑,拿出银针来,慢条斯理的扎入穴位。
玄戈和元景两人呆呆的看着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但是,也都没有吭声。
毕竟,救命要紧……
云倾挽一边落针,一边观察着司徒霆的脸色。
他依旧沉睡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呈现黑青色。
“上次毒发睡了几天?”云倾挽一把拉过他的手,扎破了他的手指,放在床边耷拉着,一边头也没抬的问。
雨声潺潺,她的嗓音听上去有种诡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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