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里隐约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季老将军也蹙起了眉,冷硬道:“我要将你逐出季家,哪怕是季彦林也阻止不了,老于你去派出所将她的户口划掉,不准她再姓季,替她订一张明天去国外的机票,我不想再看到她。”
老于点头应下,转身就出了客厅。
季嬅烟却陡然间跑过去拉住老于的手,怒目横眉道:“不许去,爸爸还没有同意,你不许去!”
孙钰菲身体陡然间一软,瘫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似的,哭喊道:“爸,您将嬅烟赶出季家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将嬅烟送到国外去,她才二十岁,还是一个女孩子,一个人远走异乡,您怎么能这样残忍呢。”
季老将军冷笑道:“这个世间只有你自己的孩子才是宝,别人的孩子都是草,你也知道这种行为残忍,为何当初你向彦林吹枕边风,要将晚烟送到国外,当时你可有想过她一个人远走异乡很可怜。”
孙钰菲张口结舌了一瞬间,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哭着喊冤:“爸,我没有,不是我,只是彦林在圈子里听说了一些,关于晚烟和叶家不好的传言,怕晚烟连累两家的关系,所以才会产生将晚烟送到国外的心思。”
季老将军锐利的眸子似是能看透她的灵魂似的:“不知道彦林听到这句话,会作如何感想。”
一句话,让孙钰菲所有的解释辩白都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句哀求的话来。
季晚烟眼角的余光看到爷爷眼中的冷硬,爷爷肯定是看了今天的报纸,又知道季嬅烟在她的介绍晚宴上竟然将她琐到洗手间,然后季嬅烟又当着他的面骂她贱人,彻底将爷爷激怒了。
所以才招致了这样的后果。
那边老于将季嬅烟甩开,早已经大步走出了客厅。
季嬅烟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爷爷,你为什么对我这样狠心,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真心的敬您爱您,可是你却从来没有拿我当孙女儿看待,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我们季家没有你这种残害家人的恶毒女儿!”季老将军冷冷道。
轰一句话便将她打回了原形,她呆立在原地,几乎不能动弹,目光却陡然间看向季晚烟凄厉的怒吼道:“季晚烟,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让爷爷将我赶出季家的,是你害我,是你,是你!”
季晚烟突然间抬起头迎上她的视线,目光清冷而平静,犹如春日的古井,沁着令人心惊的寒彻,“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季嬅烟眼中的狂乱疯癫,和季晚烟的平静淡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含着风暴怨恨的目光,看进了她凉薄寡淡的眼里,那里清楚的映着她的扭曲丑陋的脸,而她的眼里却映衬着她的高高在上。
她突然间疯狂的吼道:“你为什么要回到季家,为什么你不好好在安市做你的顾太太,偏偏要回到季家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我恨你,我恨你!”
“季家还没有落到你的手上,怎么就是你的了?你是季家小姐,我也是,我身上也流着季家的血,怎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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