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
她有了几分得意。
不成想,孙钰菲却瞧见李家大小姐看了一眼纸,就蹙起眉头,疑惑看了眼季如烟。
成功了,终于成功了!季如烟没明白,她也松了口气,眉梢露出几分愉悦。
她们仍看着殷太太。
可下一瞬,殷太太抬起头,并没有孙钰菲母女预料的愤懑,而是一脸的不解。
殷太太慵懒的脸上,有了愠怒。
她把纸甩给孙钰菲,已经非常不顾礼仪,毫不客气道:“三太太,你们母女今天唱得是哪一出?一会儿一个戏码,我看够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搞什么把戏吗?”
不对啊,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愤怒是愤怒了,可怒的方向不对劲,她应该是骂季晚烟,而不是孙钰菲母女啊!
孙钰菲怀着疑惑,快速看了眼自己手里的纸,然后差点脚下一滑:这是一张白纸!
这不是孙钰菲准备的那张纸!
孙钰菲精致准备的一切,全部被季晚烟调包!
这不可能,她怎么会知晓,我精心准备了七天!
孙钰菲眼珠子乱转,想不出到底错在哪里。
她费尽心思,阻止季晚烟进入名郡会所,不仅是名郡会所,她要让季晚烟连其他会所也去不成,这样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这七天来,她每一步都精心安排,每一样东西都精心准备,甚是花了不少钱,怎么到了这里,全部不见了?
孙钰菲心底大骇!
季如烟,季梓烟同时也看到了那张白纸,都变了脸。
她们三个人加起来,被季晚烟一个人给耍得团团转。
这三个人神色都不对,问她们话,她们也不回答,殷太太就转身,厉色看着身后的季晚烟:“这位季小姐,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季晚烟声音糯软柔婉,对殷太太道:“太太若是想知道缘故,何不看看我小妹的大衣口袋?”
季晚烟说着,就手指了季梓烟的貂皮大衣。
季梓烟聪慧,立马就知道季晚烟把东西换到哪里去了。
她大惊失色,抢先一步想要护住她的大衣,却被殷太太勾到了手里。
殷太太就近。
看了半天的戏,殷太太也不顾什么修养了,满心怒火去掏季梓烟的大衣口袋。
殷太太首先掏到了一个金坠子,是犹太教的圣物六芒星,做得很精致。
殷太太脸色大变。
一个基督教会所的女孩子,不管什么原因,口袋中装着敌教的圣物,这是不可容许的犯罪!
殷太太眼神阴沉如水,落在季梓烟身上。
季梓烟还想去抢大衣,触及这样的目光,她周身发冷,脚像被盯住了,再也挪不动,双颊嫩肉微抖。
殷太太将这个六芒星放在自己的口袋,转而继续去掏季梓烟的大衣口袋。
她掏出一只瓷白的怀表。
殷太太倒吸一口凉气:“我的怀表!”
失而复得,让殷太太眼眶一瞬就湿了,几乎喜极而泣。
同时,她也很快明白过来:“我的怀表,为何会在你的大衣口袋里?”
继而,殷太太再掏。
这次,她掏出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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