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烟摇摇头,她想起那天在叶家,几个女孩子闲聊,说起叶书仪,可是并没有提到她生病了。
“她什么病?”
“她的精神有问题。”叶泓涵微笑,有点冷意,“那一年,她约施颜出去玩,自己开车结果出了车祸,施颜被甩出车外,撞到了头忘记了在岳城的事情,叶书仪从此就精神不正常了,时好时不好。”
叶泓涵的车开得很慢,两旁的梧桐树缓缓后退,行人步履悠闲。
他从后视镜里观察季晚烟,季晚烟低垂了羽睫。
她的睫毛又浓又长,微微阖下便如两把小羽扇,将她明亮清澈的眸子遮住,情绪深敛其中。
她嫩白小手交叠在腿上,坐姿优雅,曲线温柔,只是不知她在想什么。
“季晚烟?”良久,叶泓涵喊了她一声。
季晚烟回神。
“嗯?”她应了声,眸光里一成滢滢,早无情绪。
叶泓涵问:“在想什么?”
季晚烟摇摇头:“没有。”
叶泓涵的话听着很冷,也许那场车祸和叶书仪逃不了干系呢?
不要怪她这样想,只是经历了那样多的人性,她真的不相信会有无辜的人。
回到季宅后,老爷子和老太太眼不见心不烦的去了后院,前厅的气氛紧张,佣人小心翼翼提醒季晚烟:“老爷生气呢。”
昨晚的怒气,还没有消。
季晚烟漫步上楼,在二楼的楼梯处,她听到了季彦林的咆哮声。
果然怒气未消。
“六芒星呢?那也是晚烟去打的吗,她知道什么是六芒星吗?”季彦林厉喝。
孙钰菲哭泣,声音嘶哑道:“彦林,我只是……”
她不知道该怎么狡辩。
因为实在没借口了。
季晚烟是懂的,但是孙钰菲之前以为她不懂,现在的季彦林更以为她不懂了。
“你说啊,你这个贱妇!”季彦林更怒,“还有殷太太最珍贵的怀表,为何在梓烟的大衣口袋里?晚烟从没有见过殷太太,她知道殷太太命根子一般的怀表?
退一万步说她知晓,她人生地不熟,又没人脉,怎么偷得到手?还说不是你搞鬼的?
另外,会所攻讦殷家的流言蜚语,晚烟没去过名郡会所,她怎么会知道?我看你才是主谋,那两个死丫头都是你的同党!”
季晚烟听到这里,微微颔首。
三叔,你脑子也有清醒的时候啊。
孙钰菲这身脏水,无论如何也洗不干净了。
孙钰菲为了害季晚烟,彻底得罪了殷太太。
殷太太因为名郡会所在岳城的影响力极大,很快名郡会所的干事就通知了季家,季如烟被剥夺干事助理的职称,降为会所普通的一员,而季梓烟主动退出会所。
这还算是比较好的,只是让季家主动退出。
如果季家不肯,会所便驱逐季梓烟,到时候她会更惨。
现在没有提出,不是殷太太的仁慈,而是季家仅仅得罪了她,但是季梓烟还没有犯下被清除出会的罪行。
没有罪行,会所只得施压。
但是季家若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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