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姐说,这个针孔摄像机是从她朋友那现
借来的,还是个高科技,这个胸针后面有一个小小的按钮,按一下可以自动拍照,两下进入摄像模式,挺贵的,四小姐您小心着点。”卿然悄声道。
“放心,我不会弄坏。”季晚烟道,仔细收起来。
打发走了卿然,季晚烟将胸针收好。
次日清晨,季晚烟出去了一趟,借口去看望叶老太太。
家里鸡犬不宁的,也没人追究季晚烟的去向。
她这一去,直到傍晚才回来,手袋里鼓鼓的,不知藏了什么。
季晚烟快步上楼。
很快,她就听到二楼书房又传出来季彦林的咆哮声。
季彦林回来了。
他一回来,家里所有人都敛声屏息,不想做出头鸟。
季彦林四处托关系,可是名郡会所根本不畏惧任何人的权势,活动了两天,一无所获,还花了不少钱,气急败坏,又把孙钰菲大骂了一顿。
“我对你太失望了!”季彦林骂道。
娶了孙钰菲,季彦林不是没有后悔过,夫妻俩磕磕绊绊的时候常有,季彦林有时候也恼怒,过后就忘了。
但是,他从未像此刻这般后悔,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对孙钰菲,绝望透顶了!
如何能不绝望?
他的太太,明明应该谦和内敛,成为他的贤内助,给他争面子巩固人脉,教育好他的儿女,辅助孩子们成才。
结果呢,不过是晚烟回家这么一件小事,一点小考验,孙钰菲就错误频频,甚至到了惹一身骚的地步,让季彦林替她善后。
晚膳的时候,孙钰菲被迫露面,双颊的指痕已经消失了,眼睛却浮肿得厉害。
季梓烟哭了,率先打破沉默,上前扯季彦林的胳膊:“爸,您不会让我退会的吧?”
闻言,季彦林嘴角抽搐,如果季梓烟被踢出名郡会所,那他季家还不要被人笑死?
看来,只有找老爷子求情,让他出面了。
“你给我闭嘴!”季彦林被哭声吵得心烦意乱,狠狠将一只缠枝莲花的小骨瓷碟子给砸了,碎瓷溅了满地。
饭厅顿时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紧张,只有季晚烟神态自若悠闲,不见慌乱。
季彦林心念一动,只能先把这侄女推出去,让她去试试了。
“晚烟,你跟我上楼。”季彦林起身,对季晚烟道。
季晚烟永远都是一副柔婉顺从的模样,她放下雕花银勺,低声道了句:“是”,就跟着季彦林去了二楼的书房。
季彦林坐在宽大的老式花梨木书桌后面,开始抽烟。
他吸了半支香烟,才开口道:“晚烟,家里的事你也知晓了,牵连到你,三叔于心不忍。”
季晚烟在心中冷笑,眼眸却温顺得像一只小绵羊。
她不动声色。
她非常清楚,季彦林接下来要说什么,一切都在季晚烟的计划之内。
任凭风浪起,季晚烟稳坐钓鱼台,等待收获即可。
季梦烟见季彦林和季晚烟都没有吃饭,就上楼密谈了,故而让卿然端了厨房现做的乳酪蛋糕和英式红茶,送进去。
卿然会意,眸子精明。
点心端进来,季彦林一支香烟抽完,胃里的确空空,时机恰好,季彦林就没有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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