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烟将支票给了顾以承,又把来源经过告诉了他。
为了不让季家的那几个抓住把柄,季晚烟安顿好了自己的财产,陪着顾以承吃了晚饭,一个人回到了季家。
回去的时候仍在下雨,顾以承一定要送她,在离季家一公里的地方,季晚烟让他停下车,自己一个人走回去。
细雨迷蒙,似愁思轻织,纵横交错的雨幕像深秋林间的轻雾,遮掩着繁华,让视线朦胧。
季晚烟虽然撑着雨伞,可细雨还是打湿了她的衣襟。
她在想季家想顾以承。
想起季家的以后,想到和顾以承暂时不能光明正大,心里不免沉甸甸的。
黄昏天晚,街上的行人匆忙,衣袂摇曳着,橘黄色的路灯慢慢亮起,把季晚烟的影子拉得斜长而单薄。
她回到季宅时,天完全黑了,半身湿濡,半身憔悴。
她没胃口吃饭。
随便应景吃了几口,季晚烟就上楼洗澡,然后窝在被子里和晏晏开视频。
晚上,季彦林回来了。
随后,季晚烟听到了哭声,是孙钰菲。
季彦林做了决定,他的女儿和侄女中,只有季如烟可以留下,季梓烟因“学业繁忙”,暂时安心的完成学业。
“爸,我才是你女儿,你疼大姐远胜过疼我!”季梓烟大哭。
同时,她也恨上了季如烟。
季梦烟见状,悄悄跟她的女佣卿然嘀咕,“看到了吗,晚烟随便用个计策,她们就内斗了。”
这是季晚烟的打算。
季如烟和季梓烟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的和睦,一旦损害到自身利益,受害的那个势必会记恨上另一个。
她们之间从此就无法相安了。
哪怕和睦,她们也是表面上的,这层关系迟早要土崩瓦解。
“三太太只怕是分身乏术了。”卿然低笑,“这个家里要彻底翻天了。”
“三叔和爷爷最不喜欢家里吵闹,她们迟早是要打的,等她们自己开战,会让爷爷和三叔失去耐心。”季梦烟微笑。
季晚烟总是有更适合的方法,来对付孙钰菲几人。
这一点上,季梦烟比她差些。
“晚烟真的是他人说的那样简单普通吗?”季梦烟也会疑惑,“如此足智多谋,她要么是经历的太多,要么是天生的强者。”
“您觉得她是哪种?”卿然好奇问。
季梦烟想了想,道:“应该两者都有,二叔和二婶本就不一般,他们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而且……晚烟之前经历的大部分被顾以承掩盖,那帮蠢货,以为查不到就没有了吗?”
卿然连连点头。
名郡会所的事,就算解决了。
孙钰菲为了打压季晚烟,想要害她,结果再次断送了剩下的女儿的前途,如今后悔莫及。
太过于忧伤,孙钰菲病下了,直到正月十五,她才慢慢好起来。
十五这一天,叶老太太派人接季晚烟去叶府。
除了叶泓涵,顾以承竟然也在,看那模样,似乎和老太太十分的熟识。
顾以承趁人不注意,悄悄跟季晚烟耳语,伏在季晚烟耳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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