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菲已经在妇科诊疗室里呆了半个多小时了,只要一想到他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有可能保不住,季彦林就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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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季晚烟的目光直视着季彦林,面对着他的怒火,不闪不避:“三叔,我说过三婶摔倒的事跟我没有关系,一会儿还是听听医生怎么说吧!”
她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恰好她在的时候,孙钰菲故意摔倒在地上,肚子就疼了起来,最后栽脏在她的身上,虽然她机敏当场破了孙钰菲的算计,但是孙钰菲脉象絮乱出现腹痛的情况也是事实。
孙钰菲现在最重要的筹码便是肚子里的孩子,有了孩子就没有人,再威胁到她在季家的地位,如果她真的怀了孕,怎么可能会让肚子里的孩子出现半分的差错?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巧合了。
“你还想狡辩。”季彦林听了她的话,一时气急,一张俊脸扭曲胀红,一个箭步冲上前,挥手便要再打季晚烟。
季晚烟的身体陡然间退后一步,之前在宴会上,她因为着急着想确定孙钰菲是否会出事,一时不查被季彦林打了,而现在她再也不会任由季彦林动手伤她。
“你这个畜生。”季彦林暴怒的咆哮出声来,腥红的眼睛不停的收缩着,散发出令人触目惊心的胆寒光芒,不甘心再一次挥手去打她。
季晚烟眼见躲不开,陡然间伸手抓住了季彦林的手臂:“三叔,你一次又一次的打我伤我,凭什么?”
她的声音冰冷的毫无半丝感情起伏,但是那冷硬到了极点的音调里,却透露出一丝自嘲似的讽意,反倒显露出她深埋在心底深处的脆弱情感。
季彦林却不听她的话,被她握住的手臂一阵麻软,像是失了气力一般,但是他执意发狠的想要摆脱她的钳制:“季晚烟,你这个畜生,给我放手!”
季晚烟苍白的唇,勾起冷硬的弧度来,握着他的手臂,却丝毫不放松:“季彦林,你不是我父亲,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季彦林瞪大的眼睛里,眼珠子倏然定住,闪动着骇人的光芒来:“你简直就是找死。”
季晚烟不理会他的狠话,唇边勾起鄙薄嘲弄的弧度:“你不仅不配为人夫,更不配为人父,我应该庆幸你不是我的父亲。”
季晚烟的话彻底激怒了季彦林,他的眼中闪动着刻骨的恨意和凶狠,像一只正要捕食的恶狼,一只手被她钳制得不能动弹,他陡然间伸出另一只手朝着她挥过去。
季晚烟似是早有预料一般,陡然间松开钳制着季彦林的手,一把抓住季彦林袭来的手,重重一拧,骨头的声音瞬间在空荡冷寂的空气里回荡着。
“啊……痛!”季彦林顿时捂着自己的手腕,身体倒退数步痛苦的嚎叫出声来,“季晚烟,你这个孽障,畜生,混账东西,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季彦林暴躁的声音里夹杂着痛苦和喘息,瞪着季晚烟,目光一片阴鸷的凶狠,还有不可置信,仿佛没有料到她竟然会胆大包天的对他动手。
“呵呵……”一连串低低荡荡的笑声,从她薄淡冷硬的唇间发出来,季晚烟的表情一片冷魅一般的傲慢:“我说过,你不是我的父亲,所以……你以为我还会任由你肆意的打我伤我吗?”
季彦林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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