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季如烟听后,激动的一把夺过孙钰菲手中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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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看到报纸上面,最大版面上的两个头条新闻,一个是孙钰菲怀孕摔倒的新闻报道,一个便是她同宁雪静撞衫的新闻,她和宁雪静两个站在一起的巨幅照片,就像一记耳光一样狠狠的抽到她的脸上。
报纸上面先是扬扬洒洒的,将宁雪静的自入娱乐圈之后的事迹扒出来,接着一个大转斩:近来因为成立基金会救助灾区,而被媒体炒得火热的季如烟,居然和小明星撞衫,穿着同款礼服出席宴会!
后面加粗加黑的感叹号,有一种强调的口吻,似是有多么令人震惊和不可置信。
接着报道又评价了她和宁雪静的穿同样款式的礼服的特色,将她和宁雪静放在同一个档次上面,评头论足。
这一切让她不由想到了季晚烟刚回到季家,大家对她们两人评头论足,议论纷纷,相互比较的事。
孙钰菲不由怒意横生道:“这些报纸杂志太过份了,宁雪静这样低贱不堪的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孙钰菲的一番话,非但没有安慰到季如烟,反而似是一把刀子一般戳进了她的心口里,撕心裂肺的疼,她有一天居然会被人拿来和那种女人提并论。
在这样的新闻点缀下,后面关于她和季老将军跳舞的报道也变得黯然失色,就算报道里提起,原来季如烟就算是夏家私生女,也是季家珍视的养女,也安慰不了她的心。
孙钰菲似是注意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当,连忙拉着她的手安慰道:“如烟,别难过了,撞衫这种事总是有的,这种八卦新闻,过两天就会被所有人遗忘,你是季家长女,又是基金会的会长,又岂是那个宁雪静能够堪比的,如果说你是天上的云彩,她就是地下的贱泥。”
季如烟清丽柔美的脸上,一片苍白动人的倔强:“不……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的,宁雪静声名狼籍,人心可夫,她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宴会上面?我身上那件晚礼服,是独家设计纯手工制作,宁雪静怎么会穿着和我相同的礼服款式?”
她这样一说,孙钰菲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件事一定是季晚烟安排的,除了她不做他人想,但是……她又怎么会知道你会穿哪件礼服出席晚宴,又是怎么安排了,和你穿同样礼服的宁雪静与你撞衫借机羞辱你?”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正好知道我订制了那件礼服也不一定。”季如烟也觉得奇怪,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就是季晚烟安排的,最近她风头太盛,她想此机会打压她的名声。
孙钰菲见她脸色不太好,不由安慰道:“凡事有得必有失,你最近风头太盛,便容易招人眼风,眼下撞衫这样不痛不痒的新闻,报道报道就过去了,你也正好借此机会,收敛锋芒。”
“三婶,我知道,这一次是我太大意了。”季如烟按捺了内心的憎恨情绪。
孙钰菲说的对,她最近太出风头,她到底是基金会的会长,她的新闻这样闹得沸沸扬扬的,太过张扬,一不小心就会让人觉得她行事过份张扬,哗然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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