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瞪大了眼睛,整个人退后一步,瞪着孙钰菲像是活见了鬼似的,薄冷的红唇不停的颤着,似是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最受打击的是季如烟,她惊恐看着面前的一切,身体紧紧的抵着冰冷的墙壁,仿佛只有冰冷的墙壁能给她一些依靠和安全感,她就像一只惊弓之鸟,只要黎大师的名字被提及,她就会悚然惊惧到不知所措。
当初是她为了解除,爷爷对孙钰菲怀孕之事的怀疑,提议让黎大师来替孙钰菲诊脉的。
“你胡说,我明明是怀孕了,我有医生的诊断书,黎大师也可以替我作证。”孙钰菲几乎是下意识的尖叫反驳,甚至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一些什么话,整个人依然茫然着。
孙钰菲的话,让季如烟全身悚颤起来,她紧紧的按着胸口,只感觉窒闷得透不过气来。
季晚烟听到她的狡辩之词,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想狡辩,施颜出来的脉像,难道还会出错了不成?”
不过只是在做垂死的挣扎罢了,孙钰菲还真是不撞南墙不死心。
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区区孕脉,这是中医最浅显的脉像,李医生怎么可能会出错?
孙钰菲根本没有怀孕。
孙钰菲的身体颓然一软,整个人面色木然,神色空洞的坐在椅子里,仿佛全身精气被人抽空了似的。
季晚烟看着孙钰菲,眼中的凌厉化为实质的刀芒,脸上的表情冰冷到了极点:“孙钰菲,没有想到你竟然这样丧尽病狂,你当初在二姐的婚宴上,当众泼我一盆脏水,竟然是为了对付我,让我丢尽脸面,身份遭到质疑,陷我于水深火热之中。
你……你竟然如此歹毒。”
季晚烟的话,无疑将孙钰菲的恶行昭彰于晴天白日之下,让所有人都以一种冰冷审判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她是十恶不赫的大罪人一般。
孙钰菲有些茫然的看着季晚烟,感受到四周看过来的目光,夹着鄙夷,讽刺,厌恶,各种不同的情绪,她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季晚烟气愤难平,怒火中烧,恨恨的看着孙钰菲道:“孙钰菲,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你不喜欢我,处处算计我,针对我,但是你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来。
你知不知道,爷爷奶奶和三叔,有多么希望你能为季家开枝散叶,得知你怀孕,他们到底有多么高兴,你竟然假装怀孕,你这是在欺骗他们的感情。”
季晚烟的话,无疑揭露了许多,隐藏在豪门背后的秘辛,一时间满室哗然。
孙钰菲拼命的摇着头,语言在这一瞬间变得空乏而无力,淡薄而苍白。
听着四周如潮水一般的唾骂和不耻,整个人混身冰凉,像是大海里颠簸的小船,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突袭的浪潮打翻跌落进漩涡里。
她假怀孕的事,东窗事发!
今后,她在圈子里再也混不下去了。
她在圈子里苦心经营了二十多年的形像,在一朝毁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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