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绝不接受自己像一只蝼蚁一般,庸庸碌碌的生活一辈子。
她可以允许失败,但是绝不会认输。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季晚烟所赐,她要狠狠的将季晚烟踩在脚底下,让她像一只蝼蚁一般匍匐在她的脚边,卑贱的如同奴隶。
她要让季晚烟一无所有,失去身上所有的光环,将今天所承受的一切痛苦,百倍,千倍,万倍的还给季晚烟,让她声名丧尽,受千夫所指,人尽可夫。
“啊!”
尖利的嚎叫声,震得耳膜鼓鼓的疼。
“你没长眼睛啊!”季如烟茫然的思绪微微清醒,但是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人重重的推了一把,她整个人一阵踉跄,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接着身体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这一下可摔得不轻,季如烟跌倒在地上,疼得眼泪直流。
“哭,你还有脸哭,明明是你先撞了我在前,踩了我的脚在后,自己摔倒在地上,还给我装可怜,想干什么呢,玩碰瓷啊,我告你……这里这么多人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我可连碰也没碰你一下。”
耳边尽是尖利的吆喝声,季如烟抬起被泪水凄迷的眼睛,这才看清楚站在面前的妇人。
此时她正叉着腰做水壶状,随着她尖利的声音,一脸的横肉不停的抖动着,整个人看起来尖酸刻薄,蛮不讲理。
她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意,想道歉息事宁人的,必竟这些个井市妇人,最是蛮不讲理,素质低下,事情闹大了,一会儿她指不定还要怎么丢脸。
那妇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通怒骂:“你坐在地上不起来是怎么回事?想耍赖,还是想泼皮,我告诉你,少给我玩什么花样,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
季如烟看着眼前的妇人,一张肥得跟香肠似的嘴,还在不停的开开合合,喋喋不休,那尖利的声音,让她有一种想捂住耳朵的冲动,她几次张嘴想解释想道歉,但是根本插不上话,原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而四周尽是一群看热闹的,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她只觉得丢人。
“咦!她看起来好像很眼熟?不知道在哪里见过?”
“是啊!我也觉得眼熟,等等……我想起来了,她不是那个季家的二小姐,叫……叫季如烟的吗?”
“天啊,还真的是她,怪不得觉得眼熟呢,前一段时间几乎天天在报纸上看到她,报纸上报道她联合季家三夫人,对付季家四小姐,算计季家。”
“瞧着长得挺漂亮,没想到心肠竟然这样歹毒,季家因为她可是丢尽了脸面,上流社会最重视的就是脸面,简直就是一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是啊!那可是她的家人,居然反过来算计季家,反咬季家一口,活脱脱就是一直白眼狼。”
“这样的女儿,根本就是坑害父母,也不知道季家上辈子到底做的什么孽,摊上这么一个丧门星,也不知道还要怎么倒霉。”
季如烟狼狈的跌坐在在上,听着四面八方,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人,几乎有一种想逃离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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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情形是她早就预料到的,但是亲自体会一把被千扶所指,人人唾骂不耻的滋味,依然是那样令人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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