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手机,顺着微薄的亮光她去了卧室,关上房门,懒趴趴的趴到了只铺着床垫的床上。
幸好暖气供应的足,即使不盖被子也不会冷。
权聿寒一心想她服软,她偏不给权聿寒这个机会。
跟权聿寒僵持半个晚上,深夜十一点半,刷手机刷的眼睛酸涩的秦烟可怜兮兮的翻了个身,睡觉。
睡着了什么都不怕,爱谁谁,爱咋滴咋滴。
她活这么多年没害过人,真有索命的也索不到她身上,她怕什么!
睡意来的很快,恍惚之间,她隐约听见房门响了一声。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她赢了,权聿寒回来找她了。
黑暗中的权聿寒抱了床被子,透过窗外照进来的月亮的光芒看到床上那个背对他睡着的女人,轻轻把被子搭到她身上。
没良心的女人,真舍得他。
她舍得他,他却舍不得她。
孤枕难眠的滋味太难熬,所以他抱着被子偷偷回来找她了。
动作轻轻,脱鞋上床,伸手揽住秦烟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低声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语气无奈,又藏着深深的宠溺。
秦烟转过身,抓住他微凉的大手,“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是逼着我去找你,你干嘛返回来找我?”
“倒想你去找我,你不是不给我面子么!我能怎么办!”
权聿寒吃瘪,三十来年运筹帷幄,只要他想要的,不管权势,就没有他得不到的。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一辈子居然栽在了一个女人手里,而且还是他心甘情愿,哪怕不要脸也想得到的女人。
自古情关最难过。
没有秦烟以前,权聿寒对那些情爱嗤之以鼻,他觉得地球离开谁都能转,人也一样,谁离开谁都能活,却不想几年后自己把自己的脸都打肿了。
不知道别的情侣什么样,反正他就想粘着秦烟,就不想跟她分开。
尤其晚上,他爱惨了伸手就能碰到她,或者清晨她懒懒的钻进他怀里要他拍拍的感觉。
习惯一直是个可怕的存在,一个习惯一旦养成,想要改真的太难了。
“我和你解释过了,婚期越来月近,只要撑过这几天就好了,你不听话嘛。”
“我撑不过,要不我们先把证领了,领完证把婚期提前,反正请柬还没发给大家,怎么变动我们说了算。”
因为权聿寒的父母长期生活在国外,基本没管过权聿寒,他们心里是愧疚的,所以权聿寒选择谁结婚,女方有没有身份背景不重要,重要的是权聿寒喜欢,他能得到想要的幸福就行。
权聿寒从小由奶奶何沛带大,何沛同意他们结婚,别的长辈更加没理由阻拦。
如今何沛举双手赞成他们的婚事,他们只管按照喜欢的方向去规划未来,别的什么都不需要顾忌。
“唔…”秦烟迟疑了下。
就这么一下差点惹权聿寒炸毛。
“什么意思?举行婚礼答应的挺痛快,一提领证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我们只搭伙过日子,不用受法律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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