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道:“成, 我想办法跟她聊聊。”
“得,有林兄弟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不知道为啥, 你说话办事王哥我放心。”老王头道。
——老王头走之后, 我更加的心乱如麻, 最后我还是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李东雷的电话,有时候不承认不行, 在逻辑思维这方面李东雷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人, 打通了电话之后,我问道:“说话方便不?”
“你稍等。”李东雷道。
过了大概两分钟, 李东雷道:“你吓死我了! 你说女人的第六感为什么会这么准? 我刚跟我姐在一块儿呢, 刚接起电话她忽然脸色就变了, 她怎么就能猜出来是你打的电话呢?”
我的心口猛然的疼了一下, 我道:“她还好吗?”
“没啥事儿, 最近就准备出国, 去学摄影。 也算是散心吧, 你呢, 什么时候能重出江湖? ”李东雷道。
“再看看吧, 不扯别的了, 有件事要跟你咨询一下。”我道。
“我就知道你打电
话来准没好事, 能把你逼的给我打电话, 看来你是真的遇到卡壳的了。 你稍等下, 我去找个纸笔来, 这年纪大了脑子也没那么好使了。”李东雷道。
接下来我把怎么去卖鞋子, 青木怎么来, 老爷子对我说了什么, 老爷子自杀, 乱葬坑的骸骨, 还有青木身上的味道都对李东雷说了说, 说完之后李东雷道:“真他娘的狗乱的, 你等我撸顺。”
大概有五分钟, 李东雷干咳了一声道:“你听老夫给你细细道来。”
“别扯犊子了, 赶紧说!” 我道。
“咱们先说这个青木啊, 我对这个小姑娘挺有兴趣的, 如果不是心心念念我的小紫烟, 我肯定就去泡她了,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抱着睡觉的时候身上有死人味儿是真够磕碜的, 她呢, 是不是穿山甲的后人我不知道, 但是我觉得她的家里绝对没有她说的那么简单, 你想, 那个张姓排长是一个赶尸匠人, 他谁家的尸体不能赶, 偏偏的去赶她姑奶奶, 你都说了, 她姑奶奶长的又不好看, 我觉得啊,张排长选中了她的姑奶奶, 这不是偶然巧合, 或许是必然事件。 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定然就是青木家的背景。”李东雷道。
我不由的激动了起来, 李东雷这厮一句话就能说到点子上来, 我道:“接着说。”
“比较碎, 咱们再说说那乱葬坑吧, 很显然, 这些人是被胖子的爷爷杀的, 这一队伍的人之前是在上海的, 怎么就跑洛阳死在一个山村里了呢? 这个我想很简单, 他们肯定是循着胖子的爷爷找到了洛阳, 然后被胖子的爷爷杀死, 埋在了村里, 结果给你挖了出来, 想明白了这个就简单了, 他们为什么要找胖子的爷爷呢? 因为胖子的爷爷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可能是那只鞋子, 也有可能是其他的, 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去翻找一下胖子他爷爷的遗物, 或许会有所收获, 而且会是重要线索。 如果真能找到这个东西, 就能揭开当年的真相。” 李东雷道。
“现在咱们回到那只最重要的物证, 那只绣花鞋上, 咱们不纠结一个这个老大爷是怎么得到这只绣花鞋的, 是从那个女尸脚上扒拉下来的也好, 是那个跟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送给他的也罢, 我就在想一个问题,为何是一只, 而不是一双。 我觉得这应该是一个暗号。” 李东雷道。
“暗号?”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对头,鞋子有一双, 另外一只在另外一个人的手上, 这个人可能老大爷还认识, 俩人或许有什么约定, 比如说见鞋子如见本人一样。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的大。”李东雷道。
我知道我这个电话真的没白打。
“青木手上会不会有另外一只鞋子?”我问道。
“可能性不大, 我觉得这个青木啊, 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但是知道的不多, 而且那老头没有当着你的面自杀, 也没有偷偷的找棵歪脖子树吊死, 而是当着这个小丫头的面自杀, 其实是有话要对你,或者对别人说的。” 李东雷道。
“什么话?”我竖起耳朵道。
李东雷压低了声音, 用一个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
“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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