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身边还坐着几个男子，看那长相，都跟这猥琐男一路货色，几个人一扎堆，有点洁癖的人乍一看，怕是要倒胃口。那群人犹不自知，还在用异常猥琐的目光打量着莫雪，上三路下三路地来回看。
莫雪皱了皱眉头，几乎是无意识地朝张方的方向躲了躲。
“没关系，你不用怕。”张方对莫雪安抚性地微微一笑，然后脱下身上的外套，给莫雪披在了肩上。
“你就这几件衣服，天气冷，会冻着的！”莫雪连忙道。
“没事，我身体素质还是可以的。”张方笑眯眯地说道。
“莫雪，我能不能问你件事情？”张方见莫雪欣然低下头，心下一动，忽然问道。
“我们什么关系了？不用这么小心，有什么事就问吧。”莫雪笑了笑。
“爸妈他们当年是在哪家福利院把我带走的？我想到那家福利院去看一下。”张方想了想，试探着说道。
“你该不会是想打听你的身世吧？”莫雪歪着头看了他一眼，有些疑惑地问道。
直觉告诉她，她猜得没错。
果不其然，张方下一秒就点了头，承认了自己的意思。
从前张方对王楠的身世问题其实并不上心，然而小魔女好长时间都联系不上了，这就让张方警觉起来，那个诡异的地府聊天群也随着张方做医生之后慢慢地消失了，里面再也看不到有人聊天了，张方想探出王楠真正的身世，许老这人有些话还是有道理的，身世这事，或许对他自己不重要，但对王楠而言，却不能不拿它当回事。
既然现在他占着王楠的身份，那么这些事，便也算是他的责任了。
莫雪见张方并不否认，不由得感觉心里有些闷闷的。她本就是一个不习惯改变的人，现下更是早已经习惯了王楠的陪伴。
她潜意识里总在思考，如果王楠查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并且寻到了父母，那么他还会留在这里吗？
还是会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即便是离开江城，以自己和王楠这些年来的关系，也能称得上是理所当然的。
论起来，王楠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莫雪，他帮了她很多忙，何况到了现在，她和王楠也并没发生什么。
再说了，这几个月的时间里，“王楠”为莫家做的一切，已经足够还了莫家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恩情了，委实不能说欠她家的。
莫雪还记得，自己曾经还很希望王楠能趁早离开莫家。
那么现在又难过什么？
王楠走了不是正好合了她的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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