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只是不想惹事而已。呵呵,当然,他也有点好奇。这些黑衣人,究竟要到酒店做什么坏事。要是他可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话,他也不会袖手不管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张晨才没有反击。他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哆嗦着身子说道:“你们可别……我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走吧,我也没有要你命的意思。”那黑衣人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凶恶了。他虽然用自己的手架着张晨。哦,不,或许说不上是架着张晨吧。因为张晨比起那个黑衣人,好像还要高几个厘米呢。
跟着四五个黑衣人一起往前,很快地,就来到了酒店走廊的尽头。原来,尽头那边,是另一番天地。
尽头那边,是两个很大的房间连在一起的。不但如此,还跟上一层的房子连在一块儿。说它是一个大套间,也一点儿都不为过。
张晨以前听说过,有些见不得人的行业,专门在酒店租个地方,进行办公,他还不信。现在看来,凡是别人口中说出来的话,都有可能是真的。
就像那些古时候流传下来的民间故事啦,或者是一些什么秘密啦,等到几十年或者几百年过去之后,也会赫然地发觉,原来那些,全都是不是大家杜撰出来的谎言。
再看那套间,如果猜得没错儿的话,应该有一百多平方米吧。只是这还不是最让张晨关注的地方,最能引起张晨关注的,其实是此刻躺在偌大的贵妃床上的一个中年人。
就是看这办公室里的设备,张晨就已经可以用惊叹来形容了。
古色古香。所有的家具,全都是木头做的。而且,那些木头,还是现在张晨看过的最贵的木头——楠海黄花梨。
张晨之所以认识这些,那是因为有一次跟付思彤出差,到楠海去认识了这些名贵树木。
那一个一个鬼脸,就是这些名贵木头的最好阐释。
那个中年人,大概也就四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整张脸现在都很憔悴。嘴唇也是苍白苍白的。
在这张贵妃床的旁边,有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如果猜得没错儿的话,这几个人,应该是这些黑衣人从一些医院里面要挟出来的医生。
有个医生正在努力地想要给病床上的中年人按摩。看他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就可以想见,那个医生,一定是被那些黑衣人恐吓了。
张晨就站在门口不远地地方。因为职业的关系吧,此刻的他,也忘记了自己所处的恶劣环境,竟然有点没头没脑地问:“你们这是给那个中年男子治病吗?”
“废话。”其中有个应该是三十左右的男子,很粗鲁地回答张晨说。
张晨居然自告奋勇地说道:“如果你们信得过我的话,我可以帮忙着看看。”
“看看?”刚才那个把张晨抓来的男子,盯着张晨,把他上上下下全都打量了一遍,好像自己在看外星人一样。
张晨却一点儿畏惧之心都没有。很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男子也摇摇头说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看看?我们头儿的毒,可是医疗了三四年了,现在越来越严重,这全国的医院,我们跑得还少吗?哼,不怕告诉你说,这几个医生,都被我们带在身边一年多了。”
张晨这才明白,刚才那个医生,为什么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张晨淡淡地问了一句那个黑衣人。
“你听说过宁南市的张晨吗?”
“当然。”
“我就是。”张晨的眼光里带着一丝蔑视。与刚才完全不一样。
那个黑衣人再次用审视的目光把张晨从头发尖一直看到脚后跟,最后对旁边的几个人耳语了几句。
接着,就有另外一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打扮得十分得体和华贵。不用说,这个女人,就是贵妃床上的那个男人的妻子了。
那个看起来十分华贵的女人,很有礼貌地问了几句张晨,接着就说道:“我得给你个警告,我也只是表面看起来温和而已,否则,我也没有……”
“我知道。”张晨舔了舔唇,看得出来,其实他也有点紧张。
“我知道该怎么做。”张晨说着,就走到那个男人的身边,他先是摸了一下男人的脉搏,接着就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们给我哦准备几桶热水来。”
那个女人只是使了一下眼色,就已经有几个彪形大汉一下子往旁边的卫生间冲去了。
等大家准备好了热水,张晨就开始吩咐旁边的人说:“你们先把这个男人的体温给升高。对,要出汗,毛孔全都要打开。”
好几个人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张晨,张晨也不管,只管再次用命令的口吻说道:“你们要是想这个人不死的话,那就赶紧按照我的办法去做。”
接着,张晨就把自己的房卡给了其中一个年轻人。
“你到我房间去,里面有一个白色的袋子,我放在房间的衣橱里,里面就是我要给你们老板治病需要的药,一大包,你把它给拿过来。”
张晨本来是想把那些龙蜒草再好好地研究研究,然后再把龙蜒草和别的一些药物进行混合,制成别人都看不懂的成分的药丸的。
可是张晨还没来得及开始去做这件事,就已经发生了这么样的情况,他只得一边尝试,一边总结经验啦。
反正所有的药物,都是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临床测试,才能真正投入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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