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耳环吗?”乔映雪在我耳边问了一句,眼睛也落在这耳环上。
我没有吱声,但是点点头。
下面一个是古代的金簪,是几千年之前的,不知道在土里埋了多久。
我走马观花,并不仔细地一个一个地观察着。
“我看你军训时好像是一个人吧,和舍友也似乎合不来吧?”乔映雪时不时地向我丢出一句。我也时不时地回她一句。
“大致如此。”简单至极啊。
“你对我似乎与别人不同。”她说。
我笑笑,原本木讷的脸上竟然露出一丝笑容,“是你错觉吧。”
她笑笑,“我能感觉得出来,不是故意装的。”
我转过身去看另外一排展品,汪宏飞也在那一排。
我侧脸问:“没有接触过你怎么会知道?”
人与人是要接触过才能了解对方是谁。
她拿出粉色镜子,仔细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地拨弄着。
她一边拨弄一边斜着眼看我说:“其实人是有着一定的气质的,先别急着否定,听我说完。”
她将镜子收起来,同时甩甩头发,“人有的时候会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之后果然像他预料的一样,不是被石头绊倒,就是丢了自己的钱包,总之我总结出这是人的一种本能,说到底就是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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