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得这个机会,我连忙冲刘羽辉喊道:“还愣着做什么?快跑啊!”
我也顾不上擦去嘴角的鲜血,拉着刘羽辉就往那一处被他刚才撞塌的墙角跑了进去,里头缝隙狭小,我们前脚刚进去,后脚那虎身人头雕也想追进去,但刚刚好就被卡在了那缝隙中间,进退不得……
“好险啊,差点就扑街了……”刘羽辉拍着胸口,心有余惧道。
我看了一眼后边还在龇牙咧嘴的虎身人头雕,心里头也不免有些后怕,他大爷的,这两尊看起来跟雕像似的玩意,怎么一下子就跟活过来似的,差点没要了我的老命。
“你没事吧?”我问刘羽辉道。
刘羽辉摇了摇头,“还好,就是屁股有点火辣辣,凡哥你帮我看下。”
刘羽辉背对着我撅起屁股,我用手电筒照了下,刘羽辉屁股后边的裤子破了个大洞,白花花的屁股一目了然,只是上边一层皮被磨烂了,里头还隐隐透着一撮带血的黑色毛毛,我寻思着这孩子八成已是菊花残了。
“凡哥,我屁股没事吧?”
“没事,只是磨破皮而已。”我安慰道。
“真的?那我怎么感觉火辣辣的,不会影响到我以后娶媳妇生儿子吧?”
“不会,朋友一场,以后要是生不了,我帮你都行。”
“好,谢啦凡哥,你真是个好人……”
我想说不客气的,但发现有点瘆得慌,索性不再和刘羽辉再多啰嗦,赶紧将手电筒往周围照了一圈。
几秒钟后,当手电筒的灯光落在前边的时候,我猛地见到,脚底下正是一条完整的墓道,石板做路,两旁虎子环绕,而就在墓道的尽头,我看见一只庞大的虎形雕像正卧躺在地上,身形大如小山,整体青铜浇灌,虎虎生威,虽然一眼就看出来是雕像,但却仍然给人一种很强的压抑感,就感觉那头青铜猛虎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一样,瞬间将人吞噬殆尽。
而在狰狞的虎头上,则赫然顶着一口青铜棺,一切显得格格不入,却又让人心生忌惮……
刘羽辉看直了眼,嘴里念念道:“窨沉棺,青铜椁,八字不硬莫近前……凡哥,这谁会把棺材放在虎头上?”
“我怎么知道!要不,你去问问看?”我道。
刘羽辉吓得赶紧摆了摆手,连连摇头。
墓道平坦得和水泥路似的,一看就是以前的能工巧匠才能做得出来的工程,石板四方成块,方方正正,切得十分的整齐,我和刘羽辉小心翼翼往前走了几步,忽然间,脚下的石板突然裂开了一块。
不等我反应过来,刘羽辉已经一脸狂喜地趴在地上,差点没把嘴巴给笑裂了。
我定睛看去,只见在那裂开的石板下,赫然是一个凹槽,而就在那凹槽中放满了金银珠宝,虽然虽然不多,但每一样看起来都精致无比,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刘羽辉一把就将那凹槽里的金银珠宝都掏了出来,这家伙简直乐开了花,他看了一眼前面那满地的地板,大着胆子又往前走了几步,结果脚下还真又裂开了几个石板,而每一个石板下,几乎都放满了金银珠宝……
我看到这一幕,不禁嘴角抽搐了下,“这下发达了。”
而就在这时,我们后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谁?”
刘羽辉将手电筒照过去,只见在出口那边已经走进来了几道身影,我定睛一看,心头不禁哭笑不得。
他大爷的,真是冤家路窄!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被王洛洛视若偶像的考古大教授--郑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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