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也是未遂吧,估摸着也不重,再有钱疏通疏通,说不定连坐牢都用不上!上前,池赫拥紧了她,不自觉地耸了耸肩:“也没说什么,就是后面让你有空去补个口供。
当年的案子时间太长了,很多证据当年很模糊,现在取证也无妄了,我故意杀人的嫌疑勉强算是洗脱了,关琯的钱跟色,差不多应该是被白骗了!至于关烁兰,当年的事儿最多也就是几句教唆、没有证据也构不成事实,绑架你跟关琯的事儿,关家父母不打算追究,又没有成事,警察基本就没法立案,就算立案了,也没多少意义,说是看你这边的意思,我听着是求我们最好私下解决,别给他们填麻烦!基本是出力占不到好的一件事!当年的那件意外悬案是可以定案了!”
“所以,只是闹了一场,三个人都没事?”
气闷不已,江年华不自觉地就夸下了脸:的确,事情闹的不小,却基本没造成什么社会影响跟公众财务损失,说到底,还是你情我愿,除了道德谴责,法律上能做的的确有限。
对他车子动手那才是真正的涉嫌谋杀,可这件事都过了五年了,最大的幕后之人可能都不在了,更没追究的可能了。
“也不是!那些金条可不全是假的,涉嫌抢劫、非法侵占财务罪还是在的,只是关琯那边不追究,监控看着你又是主动跟着关烁兰走的,所以追究起来比较麻烦,加上初步的专家诊断,关烁兰精神方面是真的有问题,可能是真的‘冲动型人格障碍’,她承担刑事责任的可能性比较低,所以刚刚警官跟我详细解释了一番,建议我们别浪费财力时间去追究了。
至于严谨微,他跟关琯,牵扯到感情,扯皮不清楚,不归警局管,关琯要有打官司追讨的心思也不会等到今天了,但他是免不了牢狱之灾的,他拿了我的金条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加上他之前投资借了不少钱,很快就会有人追着他要债,还不上钱,五年十年的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了,我们不追究,他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听得一阵唏嘘,江年华却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心情了:罪有应得吗?
在她心目中那么一个风华的人物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披着人皮的魔鬼!拥着她进了电梯,池赫用力地抱紧她,将她按在了怀中:“忘了他吧!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你有任何的情绪!他生下来就被抛弃,求生本没有错,可每个面孔、每个表情、做的每件事不管需不需要、都为了自己的求生就太过自私了!他不懂爱,最怕被抛弃,所以学会了察言观色,永远都在抛弃别人的路上,也注定了最终要被抛弃的!”
严谨微的心思太深了!这种人表面彬彬有礼,骨子里没一丝可能都在算计,这种人才是最恐怖的!想到了一起,沉默着,江年华久久未语,心却一个劲儿地不停地打颤再打颤:说起来,不管是关烁兰还是严谨微,这影响他们一生的扭曲的观念跟决定,多少都有原生家庭惹祸的成分在,真不知道该说他们可恨呢还是可怜!……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江年华的态度却也是有了大幅的逆转,之前她是心心念念各种亲力亲为地想要准备婚礼,这件事后,她却突然整个淡了下来,什么都不问了,仿佛办不办都无所谓了一般,看得池赫心惊肉跳,慌地头发都只差大把大把的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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